付隨勉看到付隨錦離開,也走了過來。
一聽殷琉璃的話,立刻叫嚷道:“怎麼能這樣,我們不是說好了,這件事還要商量嗎?”
“誰跟你說好了,付隨錦辦得這事,我們白家不追究已經是寬宏大量。我們要自己養孩子你們還不同意嗎?也太不講道理了。”殷琉璃板著臉義正言辭說。
付隨勉被她突然翻臉弄得手足無措,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。
殷琉璃又道:“反正我話放這裡了,孩子我們會生下來,也會自己養。至於付隨錦,以後你們兩家商議,跟我們沒關係了。”
說完,殷琉璃就走了。
付隨勉氣的跺腳,看了看周挺又去追殷琉璃。
等他追上殷琉璃,不禁又道:“白夫人,之前我們可不是這樣商量的。你說過,我們現在因為孩子,是利益共存,你會幫我們一起對付周挺,保護阿錦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,但是現在我要反悔了。”殷琉璃說。
付隨勉怔怔地問:“為什麼?”
殷琉璃冷哼,看著付隨勉說:“因為你們付家根本不是周挺的對手,至少在現在這個趨勢下不是。其實我也能理解,付家是正兒八經做生意的商賈,和周挺這種江湖氣息的人的確不好比。論起陰謀手段,自然是不是周挺的對手。我也不怕告訴你,周挺在跟我和付隨嵐見過沒多久,他就找到付隨錦和雲珠。可是他卻不動聲色將人囚禁那麼長時間,我們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。包括我們走的每一步棋,都在他的計算之內,你覺得這個情況下,我還能再跟付家合作嗎?我跟付家合作的前提是先保護雲珠,如果我連雲珠都護不住,我保護付隨錦有什麼意義。雲珠說這個孩子她想生下來,那麼就讓她平安生下孩子,如果我再參和你們和周挺的事,周挺一定不會讓這個孩子活下來的。因為你們不讓他好過,他又怎麼會讓你們好過。”
付隨錦臉色難看,他想說殷琉璃背信棄義,想說殷琉璃自私。
可是這些話卻又說不出來。
到了現在,誰又能不自私,殷琉璃也只是選擇了一個對他們白家最有利的方式。
“你也不要怪我,”殷琉璃又說:“能護住雲珠肚子裡的孩子,就是幫你們付家最大的忙了。”
付隨勉嘆息一聲,他無話可說。
休息了半天時間,再次出發。
這一次開了半天又在一座大城市停下來休息了,修整一天後才一鼓作氣地來到雲城。
白雲揚也從江城趕過來了,之前忙沒有去貴州,不過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到雲城。
他和殷琉璃見了面,先是眼神相互纏綿了一會,才又看向白雲珠。
看到白雲珠的樣子,白雲揚眉頭緊蹙。
白雲珠慼慼哀哀地叫了一聲:“哥哥。”
白雲揚深吸口氣,揉了揉她的頭髮說:“回來就好,別怕,有哥哥在呢。”
白雲珠的眼眶一下子紅了,忍不住撲到白雲揚懷裡哭泣起來。
兄妹倆抱著哭了一會才鬆開。
白雲揚又看向付隨錦,他對付隨錦自然沒有好臉色。
不過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,只能說:“我妹妹懷孕不知道身體怎麼樣,我想先給她安排醫生檢查。休息一天,然後再商量其他事情。”
付隨嵐也來了,看到人家妹妹這個樣子,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弟弟的錯。
所以,也只能答應道:“這是自然,醫生我來安排吧!”
“不用,我們自己帶來了。”
付隨嵐訕笑,不過卻說:“如果方便的話,我也想知道檢查結果。畢竟孩子是我們付家的,你放心,無論如何我們家都會負責。”
白雲揚冷笑,嘲諷道:“你還是先問問周先生,讓不讓付隨錦負責吧!”
付隨嵐臉色一僵,表情不善地看向周挺。
周挺倒是面無表情,眼睛只盯著付隨錦看。
付隨嵐都要氣死了,忍不住站到周挺面前,將付隨錦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