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雲揚冷著臉說:“我很慶幸,沒有繼承你這部分基因。今天過來不是跟你吵架,考慮的怎麼樣,肯告訴我了嗎?”
白承勳不耐煩地道:“我要是願意告訴你,早就告訴你了。這都多少年了,你還問,有意思嗎?”
“說不說是你的事,問不問是我的事。好了,今天就到此為止,既然你不肯說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白雲揚站起來。
殷琉璃詫異地看著他,這就要走了?
這也太快了吧!到底為什麼事情問了兩年白承勳還不說。
“你要走可以,但是錢別忘記給我。”白承勳說。
白雲揚道:“這個月的已經給過了。”
“不夠,那點錢夠什麼。現在白氏集團的收入有多少,我不看也能猜得到,怎麼可能一個月只有那麼一點,你再給我一些,不然的話我……。”
“以死相逼,還是打算永遠不告訴我真相?你應該知道,真相對我而言已經無關緊要。我問,只不過是盡人子本分。至於你死不死,對我而言更不重要。”白雲揚冷冷說。
“你……。”
白承勳被氣的臉色發青,開始失去理智地大罵。什麼難聽的話都能罵的出來,指著白雲揚咒罵他。
白雲揚黑著臉拉著殷琉璃的手離開。
殷琉璃一邊跟他走一邊說:“你要是生氣,我就幫你罵回去。你放心,我絕對罵的他無法還口。”
白雲揚忍不住輕笑,嘆息一聲說:“他畢竟是我父親,罵我我雖然生氣,但是也不能反罵回去。”
“又不是讓你罵,是你父親又不是我父親,就算辱罵老人被雷劈,那也是劈我。”殷琉璃說。
“為了他被雷劈可不值得。”白雲揚說。
“對了,你每次過來見他,就是為了問他一件事嗎?什麼事?”殷琉璃想到剛才白雲揚問的問題,又連忙問。
白雲揚看著她說:“其實我今天叫你過來,也是想讓你幫忙的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殷琉璃點頭。
不然依照白雲揚愛面子的脾性,跟白承勳鬧成這個樣子,怎麼可能讓她過來看熱鬧。
“什麼都瞞不過你。”白雲揚苦笑說。
殷琉璃道:“讓我猜猜什麼事吧!你這樣一次次來逼問他,他卻始終不肯告訴你,是關於你母親的事?”
白雲揚表情凝重地點頭。
殷琉璃說:“你之前不是說不準備找她了嗎?無論她當初是什麼心思,都不打算再跟她有任何糾纏。”
“的確,但是半年前,我收到她的一封信。”白雲揚說。
“信?什麼信。”
“回家我跟你看。”
“其實你之前就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還非要帶我過來。”殷琉璃說。
“怕你不信。”
“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啊!”殷琉璃撇撇嘴。
白雲揚握住她的手說:“不是,只是不想讓你懷疑我。”
“好了好了,本來就沒有懷疑你。”殷琉璃笑著說。
兩人回到家中,白雲揚將那封信找到。
信的開頭便是雲揚我兒,然後尉遲芸訴說了這些年對白雲揚的思念之情。殷琉璃看了幾行就自動跳過去了,太肉麻了,她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不過後面兩段,尉遲芸又說了當年尉遲家和白承勳對尉遲芸做下的惡事。知道白雲揚現在已經掌控白家,希望白雲揚能個為她報仇雪恨,毀了尉遲家,毀了白承勳。
最後一句話尉遲芸寫的太過狠辣,母仇子不報,當天誅地滅。
“看來你這個母親,可不是省油的燈。”殷琉璃看完冷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