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一說話,他就疼的受不了。
安然雖然之前沒有見過小五,可是他也算是很有經驗。一看小五這個樣子,就知道他剛剛遭受過虐打,所以才會這個模樣。
不禁氣的冷哼說:“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,這監獄是不是應該好好整頓整頓了。”
“你好自為之,我儘量想辦法。”殷琉璃對小五說。
說完,拉著安然走了。
安然氣的嚷嚷:“你別拉我走,我去找他們所長。”
“你去找了也沒用,人家跟你前腳保證好,後腳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。你跟他們不是一個系統,難道,還要插手到別人頭上?”殷琉璃冷哼說。
出去後,安然甩開她的手說:“你倒是對我們這一行了解頗多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這個朋友到底得罪誰了?”
“你知道陳少這個人嗎?”殷琉璃問。
安然驚訝道:“陳少?那小子?這件事跟那小子有關?”
殷琉璃點頭:“反正目前看,是陳統領他送進來,也是陳少找人收拾他。我剛剛跟陳少見過一面,他自己都承認了。說是要跟我做生意,還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,他會阻止我救出小五,不管再怎麼樣都救不出人。”
“地痞,流氓,這話說的太目無法紀。如果這個人真的犯了法,你就算有本事也救不出他。如果這個人沒有犯法,他就算再有本事,監獄又不是他家開的,他還能一直把人扣在這裡?”安然義憤填膺地道。
殷琉璃瞥了他一眼說:“行了,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,你我都清楚。有些事情,不是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之前他說出這些話,我並不相信的。但是現在看到小五的情況,我信了。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本事,你對他了解多少?”
“先跟我上車,上車後我們詳聊。”安然說。
殷琉璃點頭,跟著安然上車。
上了車後,安然驅車帶她去了一家咖啡廳。
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,安然點了兩杯咖啡。
“這個陳少本身是沒多大本事的,說難聽點,就是個地痞流氓的混混。他們家原來出過一個大人物。只可惜,漸漸也就沒落了,現在做公務員的雖多,但是也都不是什麼大人物。只是這樣的人家,終究有些根基。如果好好的走仕途,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混不出來。偏偏到了他這裡出了兩個奇葩,讓他們陳家成了人家茶餘飯後的笑談。”
“什麼奇葩?”
“陳少的父親在江城高位,算是有點小背景,一心想要重振家門,所以拼了命的想生兒子。據說在陳少前面他母親懷過幾胎,偷偷做了B超發現是女兒,就全都給打掉了。因為陳少的父親是公務員,不能生二胎的,所以第一胎必須是男孩才行。這一直兜兜轉轉了好幾年,中間不止打了幾胎,這陳太太才終於又懷了孩子,而且還是雙胞胎,兩個都是男孩。這可把陳少的父母開心壞了,安安心心地等著兒子降生。終於,到了陳夫人生產的那一天……。”
“難道,生出來一對龍鳳胎?”殷琉璃好奇問。
安然搖頭說:“這倒沒有,畢竟陳夫人是有本事做準確B超,說是兩個兒子那就是兩個兒子。這邊是陳少和陳煜,那時候陳少還不叫陳少,陳少這個名字是他後來自己給自己改的,就是要彰顯出他的特立獨行。”
“我以為這是大家對他的稱呼呢,沒想到是名字呀!”殷琉璃說。
說完又好奇問:“你說陳家是茶餘飯後的笑談,到底好笑在哪裡?”
“陳少的父親不是一直想生個兒子,光耀門楣嗎?現在終於生了,陳煜不用說,打小就是三好學生,別人家的孩子。不管是讀書,還是做別的事情,都是一板一眼,認真負責,真真的是讓陳家漲足了臉面。也成為陳家其他長輩們欣慰看好的物件,其實有了陳煜,陳少怎麼樣已經無關緊要了。哪怕只是個普通人,陳家也已經無憾。可是偏偏陳少這個人和陳煜是兩個極端,打小打架鬥毆無所不幹。他跟我們年齡相仿,說實話,小時候我們倆也沒少幹過架。他還圍堵過白雲揚呢,誰讓白雲揚也是別人家孩子呢。估計自己在家裡沒少受他哥哥的排擠,不敢對陳煜發洩,就發洩到白雲揚身上。後來他父母看他實在是不像話,就只好給他送出國,這江城才消停了幾年。只是沒幾年,他又跑回來了,這一次回來就弄出事情了,這就是陳家被人恥笑的原因。”
“什麼事情?”
“陳少在外跟人打架,得罪了一個小頭目。那個人氣不過圍堵他,結果認錯了人,把陳煜給打了一頓,陳煜被打殘了,成了個瘸子。”
“啊?”
“呵,你想啊,一個瘸子怎麼能當官。這還要不要形象,所以,從此以後陳煜的仕途算是被他徹底給斷了。陳少的父母恨不得打死陳少,一怒之下跟他斷絕關係,陳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改名字的。現在陳煜做了大學教授,學霸就是學霸,雖然瘸了一條腿,不能走仕途,不過人家成績好,腦子好,所以還是能夠成為教授,成為陳家的驕傲。陳少嘛,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。那傢伙整個就做起幫派小頭目了,手底下養了一批人,什麼都幹,打擦邊球,我們巡捕也好幾次想抓他,但是又沒有確實的證據,以至於讓他現在越來越壯大,越來越難以控制了。”
“你這麼一說,他也沒有多大能耐嘛。到底是什麼原因,讓他能夠將小五送進去,並且還能讓人收拾小五,連你的面子都不給。”殷琉璃蹙眉。
“這我還真不清楚,”安然搖頭說。
殷琉璃深吸口氣說:“行了,具體的我知道了。我再去活動活動,如果還不行的話,只能再找那個傢伙談一談了。他想跟我做生意,既然有的談就有希望。”
“跟陳少那種人,還是少打交道的好。這件事白雲揚還不知道吧!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找他說一說,告訴他,免得以後有事情,他最後一個知道,肯定要生氣的。他這個人啊!寧願明明白白,也不希望稀裡糊塗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如果你有什麼事情,他會更懊惱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會跟他說的。”殷琉璃道。
晚上回家,殷琉璃便給白雲揚打電話。
可是奇怪的是,白雲揚居然沒接。
殷琉璃不禁蹙眉,她打的電話,白雲揚極少不接。
一開始她還好奇,白雲揚哪裡來的這麼多時間,可以這麼快速地接她的電話。
難不成,別人打電話他也能接的這麼及時?
有一次她好奇地問白雲揚,白雲揚告訴她:“怎麼可能,別人打電話我怎麼可能這麼及時接,我又不是接聽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