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勳一聽這話正好砸中他的痛腳,立刻冷哼一聲不悅地道:“什麼客人,我是客人嗎?我是他父親。”
“父親還是快坐吧!”白雲揚開口。
白承勳這才臉色稍緩,和尉遲明嬌坐下來。
吳管家讓人準備了一大桌子好吃的,吳管家是白家的老人了,所以對白承功也是十分熟悉的。
有許多菜,都是他以前愛吃的。
白承功一邊吃一邊感慨:“多少年沒有吃過這個味道了,沒想到還能吃得上。”
“我聽說二叔以前被老爺子趕走,老爺子過世才讓你回家,的確不少年了。”殷琉璃說。
白承功表情僵了僵,臉色極其難看。
白雲飛自然不忍心看到父親受辱,馬上接過話茬說:“是呀,都是以前的事。不過爺爺也並未真正怪罪過父親的,畢竟是父子關係,又有多少深仇大恨。”
“大哥這話說的沒錯,頂多也就是懲罰懲罰,比如說不給你長孫的名分。”
白雲飛:“……”
“雲揚,你這個老婆是在故意找茬吧!”白承功氣的對白雲揚問。
白承勳冷哼一聲說:“她就是這種人,二弟,你別跟她一般見識。像她這種女人,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。”
“我的確不知道啊!不然怎麼會有還未出生的小叔子。”殷琉璃笑道。
白承勳老臉一紅,氣的渾身哆嗦。
尉遲明嬌說:“老白,你別跟她一般見識。雖然我這懷孕是不光彩,可是也總比你結婚那麼久,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要強的多吧!你這要再生不出來,我們全家可都要急死了。”
“喲,今天是來催生的?”殷琉璃問。
白雲揚冷冷說:“如果都是來說閒話的,那就恕我抱歉,不能歡迎了。”
說著便站起來。
白承功一看立刻出聲道:“一家人只是過來聊聊天,怎麼就吵嚷起來了。是我不好,不該起了不好的頭,侄媳婦,我跟你道歉了。”
“二叔說笑了,是我不懂事,我應該給您道歉。來,我敬您一杯。”殷琉璃馬上笑的如沐春風,拿起酒杯給白承功敬酒。
白承功沒想到她這麼能屈能伸,剛才還一副嫉惡如仇地樣子,這一會又笑臉相待了。
馬上說:“多謝侄媳婦寬宏大量,不跟我們計較,這一杯我喝,你是女人,你隨意。”
殷琉璃笑著也將一杯酒一飲而盡。
有了這個好的開端,接下來就和諧多了。
白承功主要就是懷舊,將以前的事情說出來唸叨。
他和白承勳兩個人說著說著抱頭痛哭,看得殷琉璃是目瞪口呆。
吃過飯後,白雲揚又請他們去偏廳喝茶,殷琉璃就沒有去了。
尉遲明嬌也不能喝茶,便對殷琉璃說:“他們男人去喝茶,不如我們聊聊吧!”
“好啊!”殷琉璃笑道。
尉遲明嬌跟著殷琉璃去了花廳。
雖說不能喝茶,不過卻可以吃一點小點心,弄了一些對身體無礙的花茶品嚐。
“殷小姐,不是我催生。你和表哥結婚也快一年了吧!可是為什麼肚子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。”尉遲明嬌開口問。
殷琉璃挑眉,笑著說:“尉遲小姐,你有沒有聽說M國那邊又打起來了,有一個八十歲的老兵揣著自己的手槍也要上戰場,真是英勇可嘉。”
“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,這關我什麼事?”尉遲明嬌完全不明白她說這些話的意思。
殷琉璃笑著說:“是不關你的事,所以我生不生孩子,又關你什麼事?”
尉遲明嬌:“……”
“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好,你別不識好歹。”尉遲明嬌生氣說。
殷琉璃撇嘴道:“我不高興的事情你說為我好,你跟我是親啊還是故啊,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話,真是可笑。”
“是,我和你是非親非故,我自然也不是為了你。但是我是為了表哥好,這是毋庸置疑的。如果他一直生不出孩子,一直沒辦法生出長子長孫,白氏集團就真的要易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