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譚傑說出大師的名字,白承勳的眼睛就更亮了,當即答應前去。
“不過……。”曾譚傑看了看殷琉璃說:“這位小姐就不必跟著了,那是在我家裡。我夫人要是看到她,恐怕會不太高興。”
也是,到人家家裡做客,還帶著小情人。
換成是誰的夫人,都不會高興。
白承勳當即表示理解,對殷琉璃說:“你就不用跟著了,自己回去。”
正好他也嫌她丟臉,想找個機會甩掉她。
殷琉璃笑著點頭,目送白承勳跟曾譚傑離開。
等他們離開後,殷琉璃也離開。
只是來的時候還有車坐,這回去就成了步行,她頗感落寞。
沒想到,剛走出這傢俬房菜館的門,門口停了一輛看著有些眼熟的車。
還沒等她看清楚車牌號,車上就下來一個人。
大步流星地走下來,拉著她就走,很快將她拉上車,車子絕塵而去。
動作一氣呵成,連給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。
不過殷琉璃之所以沒有反應,任由這個人拉自己上車,是因為這個人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。
“白雲揚,你是不是就在這裡等我呢?”殷琉璃說。
白雲揚點頭道:“是。”
“為什麼?因為我是你父親的小情人?”殷琉璃好笑地問。
此刻她還是用假聲音跟白雲揚說話,故意逗他。
誰知白雲揚突然轉過身,兩隻手臂撐在座位上,將她壓在身下問:“如果我說我看上你了,你信嗎?”
殷琉璃被白雲揚嚇了一跳,呼吸變得急促起來。
不過她是殷琉璃,緊張片刻就恢復正常,笑著說:“你這樣,你爹知道嗎?搶老爹的女人,可是坑爹行為。”
“坑就坑吧!反正他又不是隻有你一個,我看他也沒有那麼喜歡你。離開都不帶你走,還讓你走路回去。”白雲揚的手指輕輕摩擦殷琉璃的臉頰。
殷琉璃被他摸得癢,忍不住推開他的手道:“說話就說話,動什麼手腳。”
“我喜歡你,當然要動手動腳,不然可不像男人。”白雲揚說。
殷琉璃皺眉,怎麼聽著這話有點耳熟,像是意有所指。
“哎呀,不好,忘了手上沾了癢粉,弄你臉上了。”白雲揚驚訝說。
“靠,怪不得這麼癢,”殷琉璃瞪大眼睛,一把將白雲揚推開,連忙拿紙巾擦臉。
白雲揚說:“紙巾擦不掉的,我給你擦吧!溼巾擦得乾淨些。”
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包溼巾,開啟抽出來一張,給殷琉璃擦起來。
一開始殷琉璃也沒有想太多,主要是臉頰上太癢了。也不知道白雲揚這個癢癢粉是什麼,怎麼會這麼癢。
可是很快,她就察覺到不對勁了。
臉頰上沾惹上癢癢粉的那一塊,很快被白雲揚擦乾淨。
可是白雲揚卻還沒有想收手的意思,繼續給她臉上擦,而且擦的面積還越來越大。
“別擦了,別擦了,已經不癢了。”殷琉璃連忙推開白雲揚。
白雲揚倒是聽話地收手,不過收手後看著殷琉璃驚訝說:“呀,你怎麼蛻皮了,難不成是妖精變的,所以會蛻皮嗎?”
殷琉璃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