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雲揚。”
殷琉璃氣急敗壞地在身後喊。
聲音大的將家裡的傭人都給驚到了,吳管家更是一臉驚愕。
真沒想到大少奶奶居然敢直呼他們家大少爺的名字,他們家大少爺都不生氣。
看來,以後對這個大少奶奶,更要尊重了。
殷琉璃因為白雲揚強吻她的事,氣的晚飯都沒下去吃。
白雲揚也不生氣,讓人收拾好了端上去給她。
沒想到難得回來一次的白承勳今天晚上又回來了。
看到只有白雲揚一個人坐在餐桌上用餐,點頭稱讚道:“你做得很好,像那種不乾淨的女人,的確不能讓她跟你一起吃飯。誰知道,她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病。”
白雲揚沉了沉眼眸,放下筷子淡淡地問:“父親怎麼回來了,我還以為,您這段時間都會留在那邊。”
白承勳臉色一僵,表情尷尬。
“你……怎麼突然說起這個,咳,我回來是想跟你談談關於你母親的事。有時間的話,去我書房吧!”
白承勳說完,便連忙轉身上樓。
白雲揚扯扯嘴角,笑的意味不明。
白承勳回到書房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。
他現在又不是七老八十,和白太太分開後絕不可能為她守身如玉。
而且以前也沒有為她守身如玉過。
所以這段時間,他在外面養了個女人。
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偷吃的情況,只是家裡有妻子,白太太又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。
所以短暫的可以,長期是決不被容許。
現在他徹底將白太太放逐西山別墅,仗著家裡沒有女人管,所以也就肆無忌憚了。
這件事已經有一段時間,白雲揚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。
但卻從未說過什麼。
白承勳以為,兒子的態度是默許。
只要兒子不介意,他也就管不著別人的態度了。
可是沒想到兒子今天突然提了這麼一句,讓他羞愧的無地自容。
當然,白承勳以為白雲揚這麼說,是為他母親鳴不平。
無論如何,他們都還是母子。
所以白雲揚進來後,白承勳也很快調整好心情,對白雲揚說:“其實我一直沒有禁止你去探望你母親,你要是想她了,可以去看看她。還有你妹妹,你也應該經常探望探望她。”
“說起探望母親,我倒是想起一件事。表哥找過我,說是想去探望母親,但是怕您反對,讓我幫他求求情呢。”白雲揚說。
白承勳想到自己在外面的那些事,尉遲家的人畢竟還沒死絕,再落魄,曾經也是江城赫赫有名的家族。
最重要的是尉遲老爺子還活著,倚老賣老也要給他個面子。
所以馬上說:“他想去就去吧!你母親只是去養病,又不是將她軟禁。”
“我會轉告表哥。”
“聽說,你有意參與一體專案?”白承勳談完了私事,又開始問起正事。
白雲揚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