齙牙妹被殷琉璃一秒KO,她自己都感覺不到成就感。
幸好,角落裡的李修文還在。
不過李修文察覺到她朝他走過來,便從另一邊溜走。
可是殷琉璃鎖定了他,又豈會讓他這麼輕易逃跑。
很快在李修文前面堵住他,笑著道:“你躲著我幹什麼,我又不是鬼。”
“你說什麼玩笑話,我哪裡躲著你了,我要去洗手間。”李修文低著頭躲躲閃閃,他不敢抬頭看殷琉璃的臉。
殷琉璃笑著說:“你要去洗手間啊,正好,我也想去,我們一起。”
“什麼?你跟我一起,可是我是男人。”李修文驚訝地抬起頭。
但是看到殷琉璃的臉,他又立刻低下去。好像殷琉璃長得十分恐怖,他不敢看。
“男人怎麼了,反正洗手間都在一個地方,我又不進男廁所。還有,你怎麼不敢抬頭看我,害怕我嗎?我長得很醜?”
“當然……當然不是,”李修文急忙否認:“你是白大少的夫人,我哪裡敢隨便看你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個原因。聽說,你在追尉遲明嬌。”
“我一直喜歡的都是尉遲明嬌,鄭雲歌的死和我無關。”李修文立刻抬起頭急切地向殷琉璃解釋。
因為他聲音太大,還驚到了旁邊的人。
殷琉璃嫵媚地笑了笑道:“你這麼大聲幹什麼,生怕別人不知道嗎?你放心,我又不是找你算賬。就你們家那個小公司,我要是真想怎麼樣,隨隨便便一句話,就能讓白雲揚給你整破產。他很聽我的話,你應該知道的吧!”
“呵呵,知道,我也沒想到會這樣。”李修文一臉絕望。
“所以,我要是對你有惡意,就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話了。”
“聽說,你把鄭雲歌的骨灰給撒了。”李修文低著頭突然說。
殷琉璃點頭:“是呀,撒了,不然我放哪兒呢。白太太應該不會高興我把骨灰放在他們白家的,所以撒了省心。”
“你不用在我面前表露出對鄭雲歌滿不在乎的樣子,其實我知道,你們姐妹關係很好。她跟我說過。”李修文小聲說。
殷琉璃還在笑的嘴角漸漸拉下來,臉色變得嚴肅而凝重。
李修文感受到她傳來不一樣的氣息,打著膽子抬頭看了她一眼,瞬間心像被冰凍了似得。
不過,這也讓他有勇氣抬頭面對殷琉璃。
“你這個樣子,和鄭雲歌就很不像了,她才不會露出這麼兇狠的模樣。”
“是呀,她一直都是膽怯、乖巧的,從來都只會逆來順受。即便是不喜歡你,可是卻還是跟你訂婚了,只是因為這是鄭懷仁要求。”殷琉璃冷冷說。
“我不是也一樣。”李修文苦笑說:“我也有自己喜歡的人,可是卻因為父親的命令,不得不和鄭雲歌訂婚。我和她,不過都是兩個可憐人。”
“那她比你可憐多了,”殷琉璃收起臉上的陰霾,又恢復如常說:“她可已經死了,你還好好活著。”
“她的死真的和我無關,所以你以後別來找我了好嗎?看到你這張臉……我心慌、害怕。”李修文懇求道。
“你又沒做虧心事,又沒有對不起她,你心慌什麼。”
“可是你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啊!她已經死了,我當然心慌。”李修文急著說。
“想讓我以後不來找你也可以,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。”殷琉璃說。
李修文連忙道:“什麼要求?你說,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