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琉璃跟徐志文談了半個多小時,才走進來敲了敲門。
白雲揚停止彈奏,轉過身看向殷琉璃問:“問過了?”
殷琉璃點頭。
白雲揚問:“答案還滿意嗎?”
殷琉璃撇嘴道:“還算滿意吧!不過他跟我說的事,你都知道吧!”
不是疑問,而是肯定。
白雲揚笑了笑,手指又輕輕在鋼琴鍵上滑過說:“我只是不想你有事的時候,我一無所知。”
“切,別說的好像我們關係很好似得。”殷琉璃翻了翻白眼。
白雲揚眼眸深深地看著她說:“從法律角度看待我們的關係,你我應該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。”
殷琉璃有一瞬間的恍惚,但很快又冷靜下來:“既然你知道我要問的問題,那應該也知道,我在懷疑什麼。別忘了,你是白家的兒子。”
“這件事不一定跟白家有關,你還沒有查到這一步,所以一切都還只是猜測。”白雲揚說。
“哼,是你對你們家人太自信,還是你已經查到真相,確定和你們家無關?”殷琉璃冷哼道。
白雲揚說:“我只是比你先一步,還沒有那麼快。而且這本就不是我的事,所以我自然不會先查真相,搶你的事情做。當然,如果你需要我查,我也可以幫你。”
“不需要,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。”殷琉璃立刻道。
白雲揚點頭。
“還有,你幫我這麼大的忙,應該不止是想讓我參加宴會那麼簡單。還有什麼要求,就一塊說吧!”殷琉璃又說。
白雲揚笑了笑說:“我很開心,你是個聰明的女孩,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。”
“行了,你別拍我馬屁,我要是做不到你拍我馬屁也沒用。”殷琉璃嗤之以鼻說。
“你做得到的,宴會當天會有不少女孩向我獻殷情,我希望你幫我打發她們。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殷琉璃驚訝。
“你想多複雜?”白雲揚問。
殷琉璃抿了抿唇,又好奇問:“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,你到底是怎麼在兵不血刃的情況下,讓徐志文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。”
白雲揚輕笑,站起來經過殷琉璃身邊,停下說:“在這個世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事,只有野蠻人才喜歡動用武力,而我一向比較喜歡動腦子。哦,對了,宴會當天李修文也會參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