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。人不用去,結婚證都能領得到。”
“現在可以簽字了嗎?”白太太臉色不悅地問。
殷琉璃聳肩,拿起筆在捐獻書上簽字。
當筆尖寫下最後一筆,殷琉璃的手微微一頓,眼眸中劃過一抹異光。
寫完,殷琉璃將筆一扔,對白太太說:“婚禮什麼的可以不必太隆重,不過我要鴿子蛋鑽戒。”
“就你這種身份,給你一個白少奶奶的名分就已經很對得起你,你還想要婚禮?”白太太將捐獻書拿走,交給吳管家鄙夷地冷哼。
“怎麼,過河拆橋啊!這字跡還沒幹呢,你就想翻臉不認人?”殷琉璃冷了臉,雙臂環抱著將兩條腿交疊著翹在茶几上。
白太太蹙眉。
這個殷琉璃,看著放蕩不堪,可是冷起臉來竟還可以讓人感覺到心悸。
“雲揚,這件事你怎麼看?”白太太將問題扔給白雲揚。
白雲揚淡淡地說:“既然我和她結婚,她就是我白雲揚的妻子。她想要什麼婚禮就辦什麼婚禮,想要什麼鑽戒就買什麼鑽戒,這些,我們白家還是給得起。”
“好,這件事你決定吧!”白太太沒想到白雲揚會這麼縱容殷琉璃,心情不悅地離開。
女兒白雲珠的手術迫在眉睫,她沒時間跟殷琉璃糾纏。
殷琉璃笑著走到白雲揚身邊,將自己的手臂搭在他肩上道:“喲,不錯啊!公子溫潤端方,看來我沒有找錯人。”
白雲揚耳根微紅,往後退了一步和殷琉璃拉開距離說:“雖然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,可是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。很多事情,還是需要循序漸進。”
“呵。”殷琉璃調笑道:“你怕我吃了你?不過你放心,雖然你看起來很可口,不過我到底死了姐妹,暫時還沒心情開葷。醫院我就不想去了,畢竟曾經一脈相連,開膛破肚的想想還是有些恐怖。不如,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吧!算是新婚禮物。”
“新婚禮物不是鴿子蛋嗎?”白雲揚疑惑道。
“鴿子蛋是必需品,”殷琉璃仰著下巴冷哼說。
白雲揚尷尬,讓吳管家備了車,送他和殷琉璃。
不過,白雲揚以為殷琉璃是要回她自己住的地方收拾東西。但是沒想到,殷琉璃居然讓司機把車子開到鄭雲歌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