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沒有同學看到。”史萊文看向她,“你還是拿出證據來,證明你沒做過吧。”
蘇賢兒的嘴角微勾,這班主任可真是偏心。
“行吧。既然你們不見棺材不掉淚,那我就親自給你們證明是誰做的。”蘇賢兒說著就來到她的座位上。
“這是我和阿衍的座位沒錯吧?”她指了指她和東方衍的座位。
見他們都點了點頭,蘇賢兒才繼續說下去,“班主任,你來看下,這座位上是有膠吧。”
史萊文過去,低頭瞧仔細了,果然看到上面有透明的膠,要是粗心大意不仔細看的話,很容易就忽視掉。
要是有近視的同學,沒戴眼鏡的話,也很容易中招。
一來就放下書包,並且坐下去,很難第一時間發現座位上的膠。
“嗯。確實有。”史萊文點了點頭,不解地看向她,“可這能證明什麼?”
“要是我弄的,我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座位上也弄上膠呢?”蘇賢兒開口說道。
“好像……真沒那個必要。”史萊文回應道。
“所以,就是她們惡人先告狀,給我們三個的座位弄上膠,結果廖小靜自作自受。”蘇賢兒說道。
“這能證明你沒做嗎?這只能證明你更加的狡猾,為了不讓人懷疑 ,你就連自己的座位都不放過!”廖小靜還在強詞奪理。
“廖同學說的也非常有道理,蘇同學,你怎麼說?”史萊文語氣淡然地問道。
“班主任要還是不相信的話,可以去調監控,我們三個比廖小靜晚進教室,怎麼可能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塗上膠?她們又不瞎。”蘇賢兒說道。
史萊文皺了皺眉頭,這個好像也能當成是證據。
但他實在不想懲罰廖小靜她們,昨天才罰過她們,再罰的話,恐怕廖家的人會相當的不滿。
聽到蘇賢兒說的話,廖小靜和幾個跟班有點慌。
不過廖小靜很快就反應過來,依舊爭辯道:“我們有說你是今天塗的膠嗎?我看就是你昨天放學的時候塗的。”
放學的時候,她跑得比蘇賢兒快多了,總不能還找得出證據吧?
“廖小靜,你自己蠢,你當我們都蠢嗎?”蘇賢兒冷笑著出聲問道。
被又醜又胖的人諷刺蠢,廖小靜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氣,火氣當場就蹭蹭地冒起來。
“你說誰蠢呢!”廖小靜猛地拍了下桌子,想要站起來,尷尬地發現褲子還粘在座位上。
椅子被她帶了起來,又隨著她坐回去而落下去,發出不小的聲響。
史萊文的眉頭皺了皺,對廖小靜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行為有點不滿。
可他僅僅只敢在心裡不滿,而不敢表現出來,他得罪不起廖家。
“我都指名道姓了,你還不知道說誰,那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蠢。”蘇賢兒嘴角微勾地笑道。
廖小靜氣得想打人,但班主任在這裡,她的褲子又被粘住,只能強壓住心底的火氣,怒瞪著蘇賢兒。
“這雖然不是速幹膠,可也維持不了那麼久的時間而不幹。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?”蘇賢兒冷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