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賢兒在後面遠遠地跟著他們,見他們到住院樓上,並且進了一間病房。
站在病房門外,蘇賢兒能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。
“澤謙,你怎樣了?沒事吧?”林玉蓮一進去哽咽著問道。
“我沒事,這點傷不礙事。”阮澤謙面帶笑意地出聲。
“都摔成這樣了,還沒事。”林玉蓮的眼淚已經從眼眶裡流出來。
阮忠義則是滿臉的擔憂之色,眉頭緊緊地皺起,卻是一句話都沒說。
“這都不用動手術呢,真沒事。”阮澤謙開口說道。
他摔下來的腿傷,只需要保守治療就好,不需要動手術,也不算什麼大問題。
“怎麼說話呢?非要動手術了,才叫有事?”林玉蓮目光責備地看向他,更多的卻是心疼。
“媽,你就別哭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出多大的事呢。”阮澤謙嬉皮笑臉地說道。
他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,心疼她哭成這個樣子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你怎麼會摔成這樣呢?”林玉蓮狐疑地出聲問道。
在來的路上,她的心裡就有點不安,總覺得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。
“被人推了下,就從樓梯上摔下來了。”阮澤謙不甚在意地出聲。
“什麼?”林玉蓮微微瞪著雙眼,“你是被人推下來的?”
她還以為他是自己從樓梯上摔下起來的,沒想到是被人給推下來。
“嗯。”阮澤謙點了點頭。
一直沉默的阮忠義,此刻才開始說話,“有沒有看到是誰推的你?”
“沒看到。”阮澤謙搖了搖頭。
當時他都沒有注意這些,哪裡知道會被人從後面推一把。
“可惡!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,要把人從樓梯上推下去!”林玉蓮滿臉的怒意,“這是謀殺!”
她抬頭看向阮忠義,“老公,你可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查清楚,找出那個壞蛋來。”
“我會找人去調查的。”阮忠義出聲說道。
他的心裡已經隱隱有些猜測,只是還不敢確定。
就在這個時候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,接聽了之後,他的臉色憤怒。
林玉蓮和阮澤謙看他滿臉的憤怒之色,卻一個字都沒說,不由得定定地看著他。
電話那頭的人,似乎話已經說完了,阮忠義臉色難看地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“老公,怎麼了?是不是公司又出什麼問題了?”林玉蓮出聲問道。
自從沒答應和韓家合作,非要站在韓家對立面開始沒多久,公司就總是隔三差五的出現一些問題。
也幸好他們的公司沒有做什麼違法的生意,經營的期間也向來規規矩矩,很難讓有心人找出很大的錯處。
否則的話,就不會是隔三差五的這些小問題了,而是等著的被別人給舉報了,很快就會徹底消失在帝京。
“公司沒事。”阮忠義的目光落在阮澤謙身上。
林玉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心髒猛地咯噔一跳,“那……那是澤謙有事?”
不等阮忠義開口說話,林玉蓮就猜到了什麼,“老公,澤謙這次出事,是不是韓瑾指使的?”
阮澤謙微微皺眉,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。
如果是韓瑾的手筆,或許他只是第一個,也僅僅是對他全家的提醒而已。
他們若還是要繼續站在蘇家那邊,就會有第二個像他這樣的人,乃至他們全家都要遭難。
阮澤謙暗自攥緊了拳頭緊緊地咬著牙齒。
韓瑾!你有夠卑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