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猜測,那晚燈光昏暗,以我們的身份也沒資格靠近,不過參加那次的大多是大一新生。”
紫萱頓了頓。
“都說那位學長是轉校來的,具體轉校生要不要參加軍訓,我不是很瞭解,不過是有可能性的。”
“讓我最開始起疑的是驚喜卻的態度,小丫頭涉世不深,就算在公孫公子身邊時,也不曾表現過這般模樣。”
紫萱捋了捋髮絲,側臉在月光下越發皎潔。
“不過據我瞭解,金喜鵲的前男友,和那位是舍友關係,兩人是有過正面接觸的。”
紫萱說到這兒,花姐突然瞪大眼。
“所以我的人阻止,你紫萱開口讓他們留下,正好做個順水人情?”
花姐木瓜晃動,顯然氣得不輕。
“好你個紫萱,好人全讓你做了,惡人就讓我來當。”
花姐甚至都帶上哭腔了。
“好狠的心,你真是好狠的心。”
紫萱笑容淡雅,開始含蓄的解釋。
“也沒有,我也是後來讓人偷聽,聽到小丫頭叫葉大哥,方才一步步確認的。”
一旁受傷的金絲雀,默默聽著兩人對話。
“難怪媽媽總說,上學套路深,小學預防針。”
明明年紀差不多,別人一直叫自己小丫頭,金絲雀才明白,這真的不冤。一旁文倩小心翼翼的舉手。
“花姐,你們在說什麼呀?”
摸摸自己火辣的側臉,文倩心中就湧起前所未有的憤恨。
“臉還疼嗎?”花姐問了一聲,就想再抽一巴掌。
文倩本能想抵擋。
“把手讓開。”花姐說了一聲。
文倩乖乖把手拿開。
“是不是很奇怪,我為什麼打你?”
花姐這巴掌卻沒有打下去,輕輕撫摸文倩側臉。
文倩傻傻點頭。
花姐嘆了口氣,現出一種不一樣的成熟。
雖然都是大學生,可從小接觸的圈子不同,從本質上就已經和普通學生不一樣了。
至於那些普通女孩,要麼跟在她們後面,要麼就根本玩不到一塊兒。
“我打你,是在救你啊,傻丫頭。”
“你得罪的那位,就是我們心心念唸的那位葉公子,他是真的要殺你。”
文倩先是不懂,然後突然瞪大眼。
她跟在花姐後面不是一天兩天了,乖張的脾氣,有一半來自花姐。
同樣的事,花姐只會比自己更加不可理喻才對。
可如果是那個人的話。
文倩摸摸自己被掐過的脖梗,說不清是後怕,還是一種莫名的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