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這兩人任意一人動手,葉清玄都覺得,自己彷彿是在與當日玉虛宮中的蕭烈動手一般。
也幸虧今日的葉清玄已經不是當日的葉清玄了,且不說其他,便是經歷了這數日的論戰,就讓他的修為猶有精進。
但即便是這樣,也是幾乎用盡了手段,就差沒有用出乘風術和三清大道了,這才是才戰勝了兩人。
在與兩人一戰之後,葉清玄只覺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裂開了一般,在目送五人離去之後,這才有功夫返回座位之上,分出心神,細細體會。
許是因為葉清玄之前的戰績太過彪悍的緣故,在兵家之後,居然整整一日的時間裡,都沒有其餘流派敢在上論道臺與葉清玄論戰。
畢竟,稷下學宮之中的學子們不是無賴,到底都是要臉皮的,明知不敵還上上去,那豈不是自取其辱?
這也恰好給了葉清玄機會,沉入心神,去看看自己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將心神沉入心海,掃視一週之後,發現無論是自家三清大道,亦或者是丹田之中那造型詭異的四處氣海,都是完好無損。
壓下心中莫名之後,葉清玄再將心神轉做內視,這一看之下,頓時讓他又是驚喜,又是疑惑。
原來,雖然這稷下學宮之中的論戰,不過短短數日,但是實在是葉清玄自打當上這個道士以來,最為“刺激”的一段日子了。
不但是自家的學問道理受到衝擊啟發,更加融會貫通,就連他體內的先天神功,也是有了“重大”的突破。
畢竟,短短的數日之內,反覆耗光真氣,又迅速補充練回來,這對於真氣本身,就是一種錘鍊的過程。
現在,這些個量變終於在葉清玄的體內,產生了質變,而其表現形式便是,在葉清玄內視的目光中,那彷彿接天連地一般的“巨牆”之上,居然產生了一條長長的“裂縫”!
看著這條裂縫,葉清玄也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了,但現在身處這論道臺之上,顯然不是一個讓他研究自家任督二脈的好時候。
於是葉清玄只能收斂心思,留待日後再說。
………
“孔兄,你可知今日學宮之中來了一狂生,號稱什麼道門青玄!?”稷下學宮之中,一處顯得有些嚴肅刻板的書房之中,一位臉上明顯帶著些許浪蕩神色的青年,正和一位一臉正氣,但卻彷彿嚴肅的有些不近人情的青年,對坐而飲。
“我自是聽說了,據說那青玄道士,在論道宮中擺下論道臺,就連法家、墨家和兵家的大師,都敗在了他手下,想來也是有幾分門道!”這被稱作孔兄的青年,臉上刻板神色不變,伸手端起酒杯,而後頗有法度的舉杯而飲。
“孔兄,自打你立下理學為你日後道路之後,這言行可是與從前變得大不一一樣了啊!”另外一位青年,見友人如此,不由的搖頭嘆息“要知,曾經孔兄你也是風流不羈之人,怎地今日卻變得如此嚴肅刻板,不近人情?
便是喝一杯酒,怎地都要做出全禮?要不要如此隆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