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抿嘴笑了笑,點頭道:“好。”
她坐上我的車後座,四師兄關上門,然後跟那男孩說:“小夥子,你們不合適,我家殷大小姐已經心有所屬了,你就遠遠欣賞一下算了,別湊近乎來討人厭了啊。”
男孩一臉憋屈,我姐好像的搖下車窗說了一句:“不好意思,謝謝你的青睞,不過我已經有物件了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男孩聳聳肩。
不過看那樣子還沒死心,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把車窗關上,開車出了停車場。
“姐,很多人追你嗎?”我問道。
“……也不多吧,偶爾有一兩個表白的,我都拒絕了。”我姐老實的回答道。
她這樣的氣質和容貌,我覺得就是校園女神的範兒,有人追很正常,我心裡有點兒恨鐵不成鋼,恨不得化身成君師兄來宣誓所有權。
“小珞兒,你怎麼想著來接我了?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了啊。”我姐扶著我駕駛座的後背,笑著問。
“我怕你魂不守舍的開車出危險……而且、而且我來道歉的。”我裝作不經意的回答。
“道什麼歉?”
“那個,我從你那裡拿走的花瓶,不小心摔碎了啊。”我偷偷從後視鏡瞥了一眼我姐的表情。
她微微一愣:“摔碎就摔碎唄,你不是討厭那個花瓶、要扔了它麼?碎了有什麼關係?”
呃?她毫不在意?
她難道真的不知道花瓶裡麵有蝴蝶鱗粉?那些鱗粉顯然不是一次兩次能積攢出來的。
也許是好多次抖落,才會隨著那些五彩斑斕的“小石頭”縫隙中落下去,最終匯聚到瓶子底部。
“我怕那個瓶子是你的寶貝呀,要是過兩天你找我要回來,我去哪兒找給你……那是你自己買的嗎?我去買一個同樣的賠你吧。”我說道。
這種小心眼我比我姐多,她臉皮薄不會說謊,也不懂得套話。
“不是啊,那個花瓶……我都有點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房裡的了……好像是大師姐給我的?”
大師姐。
我眉頭微微一跳。
“……大師姐不知道現在在哪裡,唉。”我歎口氣。
我姐撇撇嘴道:“是啊,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離家不歸,家裡也沒有約束她什麼呀……是不是做錯事了怕君師兄批評懲罰?那小珞兒你去向君師兄求求情唄……”
“為什麼要我去?”
“君師兄最疼你啊。”我姐想了想,補充道:“應該是,他隻疼你。”
“啊?”
我姐勾起唇角笑了笑:“其實我能看得出來,君師兄對別人、包括對我,都是有要求的,但是對你沒有任何要求。”
“……那是因為你們還有藥可救,我已經放棄治療了。”我吐吐舌頭。
“哈哈哈。”我姐笑了兩聲:“其實,如果你不是我妹妹,或許我會有點兒小嫉妒,但是你是我妹妹,我覺得他疼你是理所當然、因為我也疼你啊,雖然我這個姐姐沒什麼用,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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