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，平白受人恩惠不好，而且靠自己雙手生活，心裡才踏實。”她衝我露齒一笑。
“好吧……不過這次多虧你熱心幫忙，以後可能還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……”
“義不容辭！”
“那你先收下這個紅包吧。”我趕緊送錢出去。
陳若聽到手機一震，低頭看了看，我沒敢轉太多，怕她不收，隻轉了一萬塊。
一萬塊的辛苦費對我們圈子來說太少了，簡直不好意思拿出手。
但陳若瞪大眼睛道：“慕姐姐你給我這麼多錢幹嘛？夠我吃兩年了……”
兩、兩年？！
“你還是要注意身體，吃好點啊！以後如果圈內有什麼委託你可以做的，我優先介紹給你。”
“慕姐姐你人太好了，謝謝你！你本事這麼大、人還這麼好，難怪這麼有名。”陳若放下筷子，雙手握著我的手腕晃了晃。
我嘴角抽了抽，偷眼看了她背後的白無常一眼，弱弱的說道：不敢當、不敢當……
陳若歎了口氣，小聲嘀咕道：“也不知道老師怎麼樣了……都怪他那不爭氣的兒子……”
“怎麼說？”
陳若縮縮脖子，撇嘴道：“老師掙了不少錢，但架不住兒子不成器……據說欠了一堆債。”
我正準備繼續聽八卦，江起雲在外叫了我一聲：“慕小喬。”
“到。”我探頭出去，看到隻有江起雲在，疑惑的問道：“那位魔尊大人呢？”
“他走了……抹抹嘴，跟我走。”江起雲看我這樣子，似乎有點好氣又好笑。
“去哪兒？回家？”我好奇的問道。
“陰差大寶，送回了訊息。”他簡短的說了一句，拉著我進了法門。
大寶昨天跟著嚴家的兒子去了，嚴家兒子行為古怪、精神異常，竟然連老母親跳樓都不管。
江起雲帶我來的地方，居然有點眼熟。
密密麻麻的待改造棚戶區，巷子狹窄、燈光下聚集著三五打牌喝酒的男人，陰暗處還有站著拉活兒的女人。
空氣陰晦潮濕還夾著煙酒的味道。
屋簷又矮又潮，小巷子裡的溝渠就沒幹過，一股子說不出的怪味。
“……這裡，怎麼有些眼熟？”我納悶的問道。
“之前來過。”江起雲往西邊看了一眼：“那個陳若的家就在那邊，是一整個片區。”
大寶的麵包車停在一個小巷口的生鮮市場處，他人正蹲在街邊叼著煙。
這副穿著睡衣拖鞋的模樣跟這裡的氛圍還挺搭，來往的人都沒幾個注意他，就連拉客的小姐都懶得看他。
——渾身上下就透出一個“窮”字。
看到我們走過去，大寶吐掉嘴裡叼著的煙頭，搓了搓手朝我走過來。
“小娘娘，我打聽清楚了，這片兒髒亂差的地方居然臥虎藏龍……有個地頭蛇在這裡弄了個地下賭場，乖乖，流水大的超乎想象，而且還有丟餌、吞金、打穀子、反打穀等一條龍服務！”大寶咂咂嘴。
我聽得一頭霧水，這些黑話什麼意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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