窮得年夜飯都要精打細算,也是沒誰了,我記憶中還是第一次過這麼緊張的年。
之前陳老頭做親子鑒定的錢都是我們借給他的,現在我們也山窮水盡了。
這一行都是三年不開張、開張吃三年,而且現在臨近過年了,哪有什麼生意?
陳老頭哭得心酸,坐在我家門口翻著手機上那女寶寶的照片,一邊哭一邊親,一邊說爹對不起你,看得人心酸無比。
我有些受不了,對我哥說道:“要不我找林言歡借點錢給他吧?看他這大半輩子的希望都在這兒了,幫人幫到底吧……”
林言歡接到我電話的時候,說了個時間讓我去他辦公室等他,他現在還在外地的機場。
再次來到林言歡的公司大樓,前臺兩位美女讓我直接坐專用電梯上去等,眼睛還一個勁往我肚子上瞟。
我懶得理睬,上到林言歡辦公室那一層樓後,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候。
這一層的會議室、秘書室、總裁辦公室都是那麼冷,黑白灰三個顏色,沒有多餘的裝飾物。
這家夥一定是個禁慾係的冰山男,這種冷漠風格的辦公室看著都緊張。
我坐下沒十分鍾,電梯就開了,林言歡幾乎是掐著點到達。
他看到我時愣了,第一反應居然是抬手看錶。
“你怎麼到得這麼早?我還以為我遲到了。”他一臉嚴肅,好像遲到是很嚴重的問題。
我有求於人,當然要早點過來候著。
他伸手拉著我往辦公室走去,我有點別扭,但是身後的好奇的目光太多,我也不好當著他屬下甩了他的麵子。
走到他辦公室門前,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妙,他正要伸手按指紋,就被我一下拍掉了手腕。
“怎麼了?”他奇怪的看我一眼。
“……你辦公室裡有什麼東西?”我伸手摸在厚厚門上。
觸手冰涼,門後似乎充斥著陰冷的氣息。
“……沒什麼,就是多了個擺設。”他強硬的按開了門。
一進門,他就皺眉:“空調怎麼開得這麼低。”
怎麼可能是空調的事?我的目光在他寬得不像樣的辦公室你掃了一圈,博古架上多了一個顯眼的青花瓷瓶。
那個造型很古怪,下麵細、上麵大,還有雙耳,看起來……
像個人頭。
“啊,這個是我媽從司徒霖那裡——”林言歡解釋了一句。
我一聽司徒霖三個字,立刻右手握雷局召陰雷訣,那博古架憑空震了一下,將這個青花瓷瓶震倒在地,碎成了兩半。
林言歡愣了一下,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小喬,你若是不喜歡司徒家,我將這東西撤走就是了,不用把它弄碎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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