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無常眯著眼,沉吟了一下,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:“天真……你以為造化二字,是可以改變的?”
我還想開口乞求,就看到他纖長的手指一根根緩慢的鬆開……
“這口井,雖然不叫還陽,但也有個相似的名字……它叫‘黃粱’,黃粱一夢的那個黃粱。”
他最後兩根手指鬆開。
“小娘娘,再~見~唷~~”
那慘白的臉、血紅的唇,在我眼前冷冷的轉身——
無盡的黑暗。
》》》
黃粱。
我睜開眼,看著熟悉的房間,腦子裡反複都是這個詞語。
現在是什麼時間了?我撈過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,早上七點多?
身體一動就發現有些不妙,小褲褲裡似乎濕了一大片,我悄悄摸摸的脫下來一下看,我的天……全是透明的冰涼黏膩。
我有這麼欲求不滿嗎?!睡個覺也會這樣?
“小喬,我跟你說——”
“啊啊啊啊!你怎麼推門就進啊!”我趕緊將小褲褲藏在身後。
我哥的嘴角抽了抽,露出一個怪笑,他咳了一聲:“那個……就算你家那口子不在,你也不用這麼想念他吧?他不是過幾天就回來了嗎?”
我家那口子?我的腦袋有些懵,是昨晚沒睡好麼?
“小喬,你怎麼了?頭疼?”我哥走過來揉了揉我的頭。
我抬手想打他,卻發現手上好像少了些什麼。
右手的無名指上有一個明顯的戒痕,應該有一隻戒指在這裡箍了很長時間,可是戒指卻不見蹤影。
“哥,我的戒指呢?”
他皺眉道:“我怎麼知道?問你家那口子吧……快起來,下麵有人找你呢,應該是生意上門了,咱們現在窮死了,賺錢才是最重要的!”
他興奮的催促我,我隻能爬起來去浴室梳洗一下,我麵紅耳赤的衝幹淨下麵的透明液體,長這麼大,第一次睡覺時流出這麼多清液,這是怎麼了?
天氣寒冷,我穿上夾棉的運動套裝、裹上羽絨服才慢吞吞的下樓。
一位老人家滿臉憂愁的坐在會客沙發上,看到我下來,立刻站起來朝我走了幾步。
我哥立刻攔在我身前:“喂喂,老伯,你離我妹遠點兒啊,我妹肚子裡揣著小祖宗呢,要是不小心碰到,你賠不起的啊!”
老伯賠著笑:“抱歉啊,姑娘你還記得我嗎?上次在公園的湖邊,你說我看起來不太好,是不是家宅有什麼事……我當時拒絕你的好意,你說如果有需要來這裡找你,你還記得嗎?”
我說過這種話嗎?
我哥立刻幫我回答道:“老伯,套近乎的話就不用多說了,我妹心好得很,如果您家裡有困難,辛苦費好商量!”
我抬頭揉了揉額頭,頭好痛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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