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夜裡,他又來了。
恐懼反抗都沒有用,不管我弄出多麼大的動靜,樓下的父兄也聽不見。
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為樂,不隻是床上,書桌、窗臺都成為他馴服我的戰場。
我能感受到痛、能感受到無能為力。
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堅實的雙臂。
可我卻不敢睜眼。
他俯身在我耳畔,我躲避的時候,臉頰碰觸到一個冰冷堅硬的麵具,就是道觀寺廟裡那種,怒目圓睜、青麵獠牙的惡鬼。
“……你的手怎麼了?”那清冷的聲音響起,同時冰涼的手捏著我的下巴,逼著我回答。
“燙、燙到了……”我閉著眼,瑟縮在他的身下。
那種鋪天蓋地的冰冷包裹著我,逃無可逃、退無可退。
他沒有再說話,隻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暈過去之前,用冰涼的濕軟輕輕舔過了我手上的傷口。
次日,我爸坐在院裡曬著太陽,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說話是因為嘴裡含了一塊銅符。
一見到我,他就笑著說:“總算能說話了,差點沒憋死我。”
這老頭,說話比命還重要嗎?
我勉強的笑了笑,可是眼睛酸澀無比,一笑就會流淚。
“小喬,你怎麼了?臉色這麼差?”我爸發現我臉色異常,
我心想那冥夫這麼兇猛,每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,說不定他就是來弄死我的。
隻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較特別。
冥婚有了血盟、有了聘禮、那接下來的,應該就是讓我死去,變成陰人完成婚禮吧?
想著自己要死了,我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:“爸,他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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