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拉德越說越興奮,甚至還有幾分停不下來的意思。
坐在格里安另一邊的阿博佐有點聽不下去了,便插了一句:
“穆拉德老師,你今早不是還有課要上嗎?”
“怎麼今天這麼有閒情雅緻來看新生杯了?”
穆拉德的眼珠子一轉:
“噢,的確如此。”
“多謝提醒,否則我都要把這回事給忘記了。”
“二位慢慢看。”
“祝你們都能物色到不錯的新人。”
“最好還是喜歡玩火的中二少年,哈哈哈~”
站起身來後。
穆拉德拍了拍屁股後,便哼著愉快的小曲,離開了觀眾席。
空缺的位置,很快便被其他同級別的老師補了上來。
畢竟一直以來。
最前排的位置,都是要有點東西的人才能坐得上去的。
“那老東西說話的樣子,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啊。”
阿博佐在格里安的耳邊,小聲地嘀咕了一句。
他把穆拉德打發走人,實際上也只是為後者小小地出一個氣。
穆拉德的行事風格一向比較張揚,還練得一手如魚得水的陰陽怪氣的神功。
所以在聖曜學院裡面,大部分的同事都不怎麼看得慣穆拉德。
而穆拉德,則是一直跟格里安不太對付。
主要的原因是,前者是副教授,而後者是教授。
雖然只差了一個字,但二者的地位和待遇可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。
聖曜學院每一年,都只有一個教授的評選名額。
阿博佐似乎依稀記得是在某一年,學院年末職稱評選的時候。
自信滿滿,滿腔壯志,意氣風發的穆拉德。
大差距地敗給了格里安……
從那之後,穆拉德就開始經常有意無意地陰陽格里安幾句,並處處針鋒相對。
然而最悲傷的事情是,那一年,已經是穆拉德距離教授職稱最近的一次……
因為接下來的很多年,穆拉德就一直跟教授失之交臂,一直到現在。
而今天,阿博佐看得出來,穆拉德副教授似乎對當年的事情還是相當耿耿於懷的……
剛好近兩年來,格里安一直所鑽研的法術理論,在新生代的法師圈子裡產生了不少的爭議。
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。
穆拉德,就一直揪著這件事情不放。
但凡逮到機會,他就必須得損格里安幾句,否則渾身上下就不舒坦……
而在比二人還要大上好幾歲的阿博佐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