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挽住黎無憂的纖細腰肢,輕輕跳躍而上,踏空遠去。
“你…登徒子,放手。”
突如其來的觸碰,令黎無憂極為不適,手握的三根金針飛了出去。
景離淵面無改色,鐺,鐺,鐺,三聲輕微的撞擊音,針落,了無蹤影。
黎無憂大感意外,景離淵的體外,竟有一層天然屏障,隔絕了外來的攻擊。
看了眼黎無憂,挽住的腰間加深了幾分,景離淵淡定如斯的說一句:“站好”。
兩人靠得更近了,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到。
黎無憂頓生挫敗,感覺之前的準備都是白費功夫。
不過,總不能讓他就這樣“為所欲為”吧。心裡這麼想著,黎無憂手腳上的動作,可一點都不慢。
左袖間一點紅色尾草浮現,輕輕煽動,無形無色,無聲無味,侵入肢體,麻木神經。
腳尖悄然纏繞的紅線輕輕牽拉。
就在這個時候,黎無憂右手靈活的拉住男人的右手,後拽,上拉,一個極速轉身,漂亮的擺脫了景離淵的“鉗制”。
身體鬆軟,有些無力,景離淵搖晃著身體,“小傢伙,你做了什麼?”
黎無憂沒有理會他,拍了拍手掌“搞定”。
轉身做了個再見的手勢,黎無憂走向線網的邊緣。
這時,男子嘴角上揚,帶著邪肆的張揚之氣,道:“玩夠了?”
“什麼?”
黎無憂轉過身來,只覺眼前劃過一道殘影,隨即一看,原地早已沒有那人的蹤跡。
“我有沒有說過,你其實很不乖。”景離淵磁性的聲音響起,只一瞬間就站到了黎無憂的眼前。
不到半米的距離,完美無缺的容顏上,那雙瞳孔中倒映著她的模樣。
“你”突如其來的靠近,讓黎無憂一個愣神,身體片刻僵硬。
“呵呵,小傢伙,記住,吾名景離淵。”男子突然笑了出來,如彼岸盛開的曼珠沙華,絕美,誘惑。
他能說這小女子的呆萌的模樣,取笑到了他嗎。
回過神來,黎無憂神情不自然,雙手一推,將男子推後幾步遠。
“你為何沒有…”黎無憂問道。她可以確定的是,紅顏醉沒有失效。
“你是說這個?”,景離淵手心攤開,一節紅色尾草現於眼前。
黎無憂摸了摸袖中口袋,“你什麼時候拿走的。”
景離淵道:“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是不應該給本座一個解釋。”
黎無憂淡漠道:“沒什麼好說的,就是你看到的那樣。”
她會給一個敵人解釋自己的研究嗎,想多了。
景離淵道:“不說?那這東西,本座先替你保管著。”
說罷,景離淵手中紅色尾草不見了痕跡。
黎無憂看紅了眼,略帶氣憤的偏過頭去,她能說她七天的研究成果飛了嗎。
紅色尾草是她從黎族藥庫中無意發現的,這種藥草,有多罕見,就不必多說了。具有麻痺身體的效用,類似於現代的麻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