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龍旗軍.”
“都尉還真的是看得起我。”
“既然都這樣說了,那去病也就沒有推辭的道理了。”
站起身,理了理衣襟,順了順衣襬,霍去病單膝跪地遙望一方。
“末將!領命!”
起身。
霍去病走向自己的臥房,從中將那枚已經收起許久的令牌掛在了腰間。
佩劍,束冠,曾經那名叱吒匈奴戰場的冠軍侯再度歸來。
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良久。
“呵。”
霍去病輕笑了一聲,轉身推門,大步走出了屋子。
“哥、”
“兒啊、”
“甲哥、”
“家主、”
望著去而復返精氣神完全不一樣的霍去病,遠中四人皆是一愣。
霍去病朝他們笑了笑,沒有多言,而是走向了院門。
將門開啟,原先那三名傳令兵任在。
“將軍!”
“嗯。”
這一聲將軍,霍去病應得雲淡風輕。
伸手。
摘下腰間令牌,霍去病厲聲道。
“爾等三人已被徵召,傳我命令,將此信傳於遼寧城主,我需要他的協助。”
“諾!”
三人領命,從霍去病手中接過信件疾馳而去。
他們離開,院中四人依舊是一頭霧水不解的望著霍去病。
這是
霍母心中有所明悟,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。
‘唉兵家一道,怎麼也躲不掉啊。’
雖然心中有千言,但霍母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,她是在這樣的環境裡成長的,無論是自己的兄長,還是自己的兒子,男人,終究還是想追求那功名利祿的。
她能做的,恐怕也只有默默地支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