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真是探子啊,探查的東西也不得了,這要是被你們送回長安,我可就睡不著覺嘍。”
“不過,你們這麼年輕,多大了?”
張啟隨意的開口問道。
而暴露了的年輕人此刻也不藏著掖著了,對著張啟破口大罵。
張啟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,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那個神情激奮的年輕人,反而一直看著那個面色不停變化沒有張過嘴的人。
“成家了嗎?”
“有子嗣了嗎?”
“喝過最烈的酒沒?”
“騎過最好的馬嗎?”
隨著張啟的一句句發問,就連那個破口大罵的年輕人也都露出了一絲恐懼。
只要不是死士,都會對事件產生留念的。
“其實死亡很不好受的,喘不上來氣,光一點點的消失,力氣一點點的被抽空,周身只有黑暗寂寥,這種黑暗會持續很久,然後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就像這樣。”
張啟摸了摸腰間,一枚巴掌長的片葉飛刀忽的抹過了之前那個破口大罵的年輕人咽喉。
鮮血從喉嚨處噴湧而出,年輕人想用手堵住,但卻無濟於事,隨著鮮血侵入肺葉,年輕人嗬嗬嗬的拼命想呼吸一口空氣。
但是就是吸不上來,身體軟到,眼中的光一點點消散。
這一幕都完整的被那個沒有開口的年輕人所看見。
一時間,他對死亡有了更加清晰的認知。
“想不想繼續活著?”
張啟接過白星撿起的片葉飛刀,被擦得很乾淨,沒有一點血跡。
重新插回腰間,張啟笑著問道。
“我還能活?”
年輕人開口說了第一句話。
張啟眼中笑意更濃。
“自然,任何人都有求活的機會,你也不例外。”
“你敢信我?”
“也是自然。”
聽到這句話,張啟明白已經打破了這個年輕人的心理防線,下馬走到他的身邊。
“只要你效忠於我,我便敢信你。”
說著,一枚靈點投入進了年輕人的天靈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