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伊稚斜的親隨快步跟上。
剛剛伊稚斜與胡水的交談他愣是一個字都沒聽見。
伊稚斜看了他一眼:“讓部落的勇士隨時準備著,本王要帶你們幹一件大事!”
“是!”
——
大幕。
無數匈奴騎兵四散奔赴了草原各部。
等到了呼倫貝爾,匈奴騎兵跑的只剩下了寥寥幾人。
左谷蠡王部。
左屠耆部。
幾乎是同一時間收到了來自單于庭的傳信。
軍臣單于逝世,臨終前立左屠耆於單為下一任單于。
轟。
訊息如同一道驚雷在左王兩部之中炸開。
伊稚斜閉眼抬著腦袋,呼吸沉重。
傳令的騎兵也不意外,畢竟軍臣單于從血緣上來講也是他的叔叔,得知訊息悲痛情有所原。
不過讓這些傳信的騎兵沒想到的事,待伊稚斜再次睜開雙眼,對方眼中那股莫名的堅定讓他們有了些冷意。
伊稚斜輕揮手。
嗖嗖嗖。
十幾支箭矢將幾名傳信的騎兵射翻在地,王帳內十幾個穿著與匈奴人完全不同計程車卒從暗處走出。
為首的,自是胡水!
“哈哈哈,如何,左谷蠡王?”
胡水大笑。
伊稚斜沒有多言,看向了自己的親隨。
“給本王著甲,讓部族的勇士前往去向單于庭的必經之路,設伏誅殺於單!”
親隨震驚,隨後又是狂喜:“遵命!”
很快,左谷蠡王本部兩萬精銳盡出,加上胡水的萬騎,統兵三萬。
當日。
於呼倫貝爾以西,臚朐河岸,誅殺下任單于於單。
殺人後,胡水令兩千遊弈遷徙左屠耆部部民返回鮮卑,而他自己則帶著八千遊弈,隨伊稚斜趕往單于庭以壯聲威。
殺人上位在草原不稀奇。
冒頓單于起了一個好頭,他當初甚至是誅殺了自己的父親上位的。
從呼倫貝爾抵達陰山附近的單于庭路途可不近,在這時間裡足夠伊稚斜想清楚安撫誰,擊殺誰了。
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