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鳴剛來一會兒,就看到自家爺走出電梯,他閃了閃車燈,“爺,我在這兒。”
安靜的停車場,雷鳴的聲音顯得又高又突兀。
他趕忙下車,狗腿的幫穆長卿把車門開啟,一抬頭,眸光不經意的掃過穆長卿敞開著幾顆釦子的襯衫,脖子上和胸口上的爪印若影若現。
爺這是被貓抓了?
想想,覺得不對,反而有些曖昧。
待穆長卿坐好,發動車子,雷鳴才忍不住好奇的問:“爺,您這是被貓給抓了,還是跟太太打架了?”
穆長卿一上車就開始閉目養神,不想說話,可他卻十分想回答這個問題。
便輕輕丟出幾個字,“明知故問。”
說完,連唇角都微微上揚了好幾個弧度。
他確實是被貓給抓了,還是一隻難馴服的野貓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雷鳴裝傻般的笑了笑,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,心底卻很想說一句:爺,你故意把襯衫敞開的樣子,真騷!
“爺,你跟太太和好了麼?”
折騰成這樣,肯定已經和好了,夫妻嘛,床頭吵架床尾合,哪兒有什麼隔夜仇?
穆長卿卻淡淡的說道:“沒有,她根本就不知道昨晚跟她在一起的人是我。”
“啊?”
“她以為我是鴨,把我給嫖了。”
噗……
太太她是逗比嗎?
雷鳴沒敢說。
“太太……,她,出了幾年的國,人也變得……,開放了?”
“不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