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點時間,我會梳理好與周姐、玥蘭姐她們的關係。我們兩個已經很幸福,我不該貪心。”
楊詩袖:“你真這樣想?”
徐盛鄭重點頭:“嗯。”
楊詩袖:“你說的對,我確實感到了委屈。”
徐盛不覺得意外。
楊詩袖從理性出發,願意成全男友,成全一條攀登之路,但情感上肯定有不樂意。
儘管徐盛覺得自己可以無賴、無恥些,用一些鞠躬盡瘁的精神消磨她心底的不舒服,但……他說道:“對不起。我希望你是真正開心的。”
楊詩袖:“嗯。我感受得到。”
“不過,我現在不覺得委屈了。”
徐盛心臟一跳:“啊!?”
楊詩袖:“我說剛才的經歷很奇異。”
“那是在消去了一些障礙之後,我突然覺得與心愛的人,沒妨礙、沒傷害別人,即使萬人圍觀,仍然可以自在,可以心安理得。”
徐盛:“那是在特殊狀態下,你尋求自在的一時感想。”
楊詩袖:“那時我感覺自己是一株花,吸收陽光、雨露,積攢生命力,奔向最濃烈的狀態,盛開,自在的美麗,不需要遮掩。”
徐盛:“這應該有你常將心神附在花株上,且以‘種子’凝結了力量之核的原因。”
楊詩袖:“是的。我認為這種心境是一種自然之心,不受世俗困擾、合乎天性。”
“就像在野外一個美麗的環境下,草葉青青,百花盛開,天朗氣清下有一個宛如翡翠的湖泊。一個女子欣喜於這美麗天地、歡寧時光,於是卸去衣物,涉入湖水中。”
徐盛:“嗯,那是和諧、美好的。”
“如果是一幅畫,那完全沒問題。”
“但在現實中,附近若有一個男人……”
楊詩袖:“若起欣賞、讚美之心,那也是美好的;若起愛慕、交合之心,女子願意,那也是和諧的。”
“而若起尷尬之心,我本心不認為那卸衣入湖的女子有錯,但在人群中,她以不符合社會規範的行為給別人造成了困擾,是不應該的。”
“所以,我說的有一個前提:不妨礙、不傷害別人。”
“就像一株野花,長在別人的菜地上,只會被人拔去。”
徐盛:“我理解了。”
“這確實是一種自在。”
“但無論如何,我才不想你給別的男人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