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盛:“親王殿下,我純粹從理性的角度說,我懷疑許多人,其中便包括你。比如說,你可能因國王的位置心裡仇恨著自己的哥哥,也可能因為某個女人而與自己的哥哥成了情敵……”
泰瑞臉色難看起來,吃人一樣看著徐盛。
你說的是什麼屁話?
徐盛平靜地道:“別生氣,你可以懷疑我,很對。我相信這與仇怨無關。我懷疑你,也純是從理性的角度來說的,也與仇怨無關,不針對任何人。”
“我甚至還懷疑大王子、二王子,以及在座的每一位。比如說索塔拉姆先生,你會否是光輝社的重要頭目?”
索塔拉姆的臉色也變了。
徐盛又道:“我不是愣頭青,當然知道這份懷疑冒犯了親王殿下、索塔拉姆先生,可我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
“為了履行與國王陛下的約定,為了洗刷你們的恥辱和證明你們的清白,當然也為了洗去我身上的汙水,這令我感到惱怒。”
“你們看,我一個外人都這麼積極。那麼,親王殿下,為了抓住兇手,洗刷這份滲透在你們細胞、骨髓中,永恆伴隨著你們的恥辱,你是否願意予我一點寬容,接受一次催眠問訊,為眾人做表率,也證明你的清白?”
泰瑞臉色變幻,在幾秒後說道:“可以!”
徐盛笑道:“親王殿下很明白事理。”
“看,這就是說服。坦誠溝通、有理有據,我相信許多如親王殿下一樣明白事理的人,一定能理解和接受。”
“如果不能,那就是第二步。”
徐盛目光一冷,吐出兩個字:“鎮壓!”
“我和塔克、娜美願在此提供援助!當然,需要正式的授權。”
幾秒之後,索塔拉姆率先開口:“我同意!”
……
事實上,徐盛的言論談不上出奇。關鍵是別人心有顧忌,守著一些習以為常的規矩,不敢說這番話,不敢做這樣事。但徐盛是外人,不混信國政壇,在放開了一些手腳之後,不介意攪攪信國這潭混水。
當然,即使是打破枷鎖,也不意味著肆意妄為、橫衝直撞。比如,徐盛就沒私下去抓人催眠,而是在鼓勵這幫人去出頭。
曼京東南城區。
“誅殺兇手!”
“血債血償!”
“兇手去死!”
“國王的尊嚴不容侵犯!”
“誓死扞衛王宮、信國的尊嚴!”
“信國人永不屈服!”
一群群憤怒而激動的人群從各處街道走出,匯在主街上,如洪水一樣塔娜靈煉公司漫來。他們高喊著,臉色漲紅,青筋在腦側跳動,掀起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五百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