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出去了?”
給唐傳東開門人,代號鷂子,開口詢問。
唐傳東:“對。”
鷂子眼神嚴肅:“外面能力者多,建議少出去走動。”
唐傳東聳聳肩,沒回應,掏煙盒彈出一支點上,隨意地癱在一張獨座沙發上。
空氣安靜了幾秒,曹景春開口道:“還沒訊息嗎?”
鷂子:“來希鳳找機會的人太多了,至少要兩三天時間,等正常的人離開了,才能確定到哪些是過江龍、翻江客。”
曹景春眉頭微擰:“以乾元的實力,需要這麼謹慎?”
大哉乾元,萬物資始,乃統天!
乾元是一個地下勢力,(而不是明面上經營公司的行會),名字中暗藏‘統天’之意,實際上,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兇霸、桀驁的組織,吸納有大量像唐傳東、曹景春這類重型逃犯。
其主要業務是高烈度的違禁品。
它實際上比黃金城、十暗光年還兇殘。黃金城是寄生於正道,志在他方;十暗光年是有賞金才殺人;乾元則邪蕩多了,比如唐傳東,有時僅因練功所需,即會殺人取血。
這一次逃亡時,曹景春首先想到了與唐傳東搭夥,畢竟未來太艱辛。偏偏唐傳東已被乾元吸納,故而曹景春、郭志鴻便也順理成章地加入了乾元。
當然,只是臨時成員,還在試用期。
或者,還是炮灰。
鷂子即是乾元中的一位聯絡員,負責向這些臨時員工傳遞訊息,此時說道:“曹兄弟剛加入我們乾元,對我們不瞭解實屬正常。實際上,我們很謹慎,提刀在街刀橫砍的事是不會做的。此外,你可能對目標也缺乏瞭解。”
“他提前幾天便已僱傭了黎明之章一支安保隊伍,共15人,其中有五個a級高手,一名能力鑑定者,又有‘地利’、‘人和’優勢,足以面對高烈度的強攻。”
“混水摸魚,黃雀在後才是我們的機會。”
曹景春默然,心中隱隱有了點後悔。
加入這種組織,玩這種高烈度的遊戲,真的很危險啊。
兩小聽了一陣,再沒其它收穫,悄悄從一扇小開的窗戶飛走了。
“黑雲壓城,風雨欲來!”
說這話的是一名老道士,身材中等,面容清瘦,下頷掛有一簇白鬍子,穿著一件藍灰色的簡單袍服,站在協會前的廣場上,仰頭看著天。
“師父,太陽正烈呢!咦,你說的是望氣之術?”
老道士身邊跟著一名女子,較為年青,二十出頭,面容秀美中透出幾分伶俐,興奮地道:“應在多久?”
老道士笑道:“此氣隨人而來,也隨人而變,暫時還說不清。或許下一刻就散了,或許越聚越深,成為禍事。”
女子不滿地道:“師父,你這說了等於沒說。”
老道士笑而不語。
幾十米外有兩名年青人趕來,前方一人也在二十出頭,小跑而來。
老道士道:“他們當失望而歸。”
那年青人到了兩人身邊,面容白淨,帶著幾分跳脫之氣,失望地道:“道長,孫小姐,徐盛不在希鳳,聽說去了星潭。”
女子瞪了瞪眼,“他什麼時候回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