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菊拉來了趙蘭,倆人剛站定,趙蘭一分神,手一鬆,趙菊就溜得不見人影,不知道是找小夥伴了,還是擠到前面去看熱鬧了。
趙蘭沒往裡走,她四處瞧了瞧,思齊站在一邊懵懂的看著,元河不在,估計要參加童試,都不見他出來了,元雨也不在,大概在幹活吧!春桃沒見,春紅似乎也沒有來。
趙蘭正在找熟人的時候,旁邊擠過來一人,推了她一下,趙蘭望過去,竟然是臭小子。不過,今天的衣服沒有上次的好,僅僅從做工就知道,這次的做工只是簡單的縫製完,並沒有繡花什麼的。
趙蘭沒功夫細看,只緊張地朝臭小子問:“你想幹嘛?” 。問完,趙蘭警戒地看著他,以防他又有不可預測的動作。
臭小子毫無羞恥的吩咐:“上次酸豆角挺好吃的,以後,你每週送一罈,還放在老地方。”
哎!我欠你的酸豆角嗎?好吃就得給你吃,你臉咋這麼大呢!
趙蘭哼了一聲,轉過臉去,不理睬他。
剛轉過臉,後腦勺就揪著疼,臭小子竟然揪住趙蘭的辮子望後拉,趙蘭人一手抓住自己的頭髮,一邊隨著拉力往後轉,口中急切的說道:“你快鬆開手,疼死我了。”
趙蘭半轉過頭,伸手朝臭小子的胳膊拍去。拍不動,趙蘭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扯。
臭小子突然就鬆開了手,趙蘭踉蹌一下,退了一步才堪堪站穩。趙蘭氣得直想罵人。你說他是不是前世跟我有仇,特地來尋仇的。
不是前世,前世咋根本不認識他,前世我也沒有仇人。那他是從哪兒來的個鬼,專門欺負我。
他看著趙蘭生氣的樣子,發覺自己好像特別喜歡看她強裝作惡人,惡狠狠瞪著他的模樣。
趙蘭內心表示不服,我哪是裝的,我就是惡狠狠的,只不過沒有你本事大,做不了惡狠狠的事,當然也沒有你惡狠狠。
趙蘭氣呼呼的問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“沒想做什麼,就是讓你每週送一罈酸豆角給我。”
“你誰啊?我為什麼要送給你?”
“我叫蔣雲舒。記住了!”
“你叫什麼關我什麼事?……”趙蘭看著,說完話轉身幾個跨步就沒影的臭小子,收了要說的話。
記住你幹嘛!神經病!趙蘭在心裡罵道。
“趙蘭,你看什麼呢?一直盯著那棵樹。”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趙蘭身邊的春紅問道。
“看神經病!”趙蘭不知不覺把心裡的話脫口而出。
“什麼?神經病?”春紅不理解的問。
“哦!沒有。”趙蘭回過神來,我真是被臭小子高搞得意癲了。
“春紅,你剛來嗎?知道她們吵什麼?”趙蘭岔開話題問。
春紅回:“我來得有些早,好像是虎子和紀寡婦去了山谷的木屋,被柳兒逮著了。”
“逮著了?”趙蘭詫異的問。
早上,柳兒是進山逮虎子的?那個慌里慌張的差點撞上趙蘭的是虎子,怪不得覺得見過,確實是見過的,還曾在他結婚時好好的仔細的看了看。
這事,還真如趙蘭前段時間猜測的那樣,早晚有一天總會被發現。沒想到,經過趙蘭的提點,虎子還能撐這麼久才被發現。看來柳兒看得挺緊,可惜,這事啊!只要有心,又償過味的,看得再緊也沒用。老人常說:狗改不了吃屎,貓改不了偷腥。
趙蘭無意再看吵架,喊了趙菊,和春紅一起回去了。
架聽說吵了很久。結果卻出乎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