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說吧,你和他怎麼回事,看我能不能幫著分析分析。”戴維也就試探性地問問,她不確定魏藍會不會給她說。
“沒事。”魏藍若無其事地看了看時間,她和何睦還真沒什麼事,那天那個吻也就是她原意。
“好吧,那現在我們去哪兒?”這車就這樣沒有目的地的開著也不是個事兒。
“吃飯,喝酒。”
“行。”戴維想著這麼早就要去吃飯,你說啥就啥吧。
據戴維對魏藍的瞭解,她是那種喜歡喝酒但不能喝太多的那種人,一喝多就傻了,別說什麼酒喝多了腦袋是醒了,魏藍是腦子都不轉了的那種。
魏藍和戴維就在離向陽兩站處的一個餐吧吃飯,一進去魏藍就點了一瓶紅酒,也不喝就這樣看著。
“你吃什麼?”
“隨便。”
好啊,隨便,戴維還真就隨便的點了幾樣,看她那個樣子就不餓正好她也不餓。
“戴維,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?”魏藍說著,一手拿著酒瓶慢慢的往自己杯子裡倒著紅酒。
“啊?”戴維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,這是在問她自己長得好不好看?
“很好看。”這可不是戴維在恭維,魏藍是出了名的好看。
“是嗎?但是向木林說我長得就像開水白菜一樣清淡。”魏藍看了一眼戴維,勾勾手意式對面的戴維把酒杯遞給她倒酒。
“向木林的話你也信。”戴維一邊說道一邊把手邊的酒杯遞給魏藍。
戴維想向木林對她的評價可能是像小蔥拌豆腐一樣無味,向木林就是嘴欠。
“信啊,就算是開水白菜,我也是長得最好看的白菜。”魏藍自嘲地笑道,歪頭看著手上的酒,仰頭一飲而盡。
“哎!你別一上來就這麼猛啊!”戴維剛想上前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,這樣幾杯下去魏藍可來不了幾回合。
“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樣的人很無聊?”魏藍面無表情的看著戴維,仰頭又是一杯酒。
她這個人情緒起伏不大,也不愛湊熱鬧,更不會說一些拉攏人心的話,雖然所謂的朋友不少,但有幾個不是因為向木林來靠近她的。
“對啊,你很無聊,你現在是在傷心嗎?”戴維心疼的看著魏藍,突然一個非常自信的人說出這些話真的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?
“對啊。”她現在好像都已經忘記傷心事什麼感覺了。
魏藍說完戴維眼裡的心疼瞬間消失白了一眼魏藍說道:“對屁,我沒見過傷心是你這個樣子的。”雖然魏藍現在的樣子看著是比之前冷漠一些,但是這可一點都不像有多傷心的樣子。
“難道我要把傷心寫臉上我才是傷心?”魏藍淺笑著說道。
“你可少喝點吧。”
看著一瓶紅酒一會兒就少一大半。
慢慢地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,酒也喝了不少,戴維看著還在小口慢品的魏藍搖搖頭,起身向外面走去,她拿她沒辦法總有人可以管住她。
“喂,在幹嗎?”戴維撥通向木林的電話問道。
“在忙啊,大姐。”對面傳來不耐煩的語氣。
“大你個頭,魏藍喝多了就在你們附近的一個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