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心柔正睡得迷迷糊糊,卻忽然感覺有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她猛地睜開眼睛,就看到一個黑巾蒙面人站在她的面前!
心恐懼的縮做了一團,白心柔想喊卻喊不出來,想掙扎卻動彈不了絲毫。
那黑巾蒙面人眼中露出帶著殺氣的陰狠目光,聲音低沉的說道:“想死的話,就喊上一聲試試!”
說著,手下一個用力,白心柔就感覺咽喉處一股劇痛襲來,脖子彷彿要被掐斷了一般!
她不想死!
白心柔用力掙扎著搖了一下頭,眼中露出祈求的目光。
黑巾蒙面人冷哼一聲,鬆開了手,白心柔立即軟倒在床上,用力的呼吸著空氣,卻真的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。
抖抖索索的看著面前的蒙面人,白心柔心中恐懼異常,剛剛那種瀕臨死亡真的嚇壞她了。
那黑巾蒙面人再次冷哼一聲,忽然俯身再次掐住了白心柔,不過這次是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張開了口,一顆藥丸迅速的塞入了她的口中。
“咳咳……”
那蒙面人甫一鬆開手,白心柔立即咳嗽起來,想要將那顆藥丸咳吐出來,她雖不知這是什麼藥丸,但是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誰知那藥丸入口即化,早已進入消失不見,無論她怎麼吐也吐不出什麼來了。
就在白心柔恐懼不已之時,腹中一陣劇痛傳來,一聲尖叫不由自主的就要衝出口去,卻被那蒙面人一指點在了身上,立即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。
僅僅是一瞬間的時間,白心柔身上就已然被汗水浸透,疼的她在床上連連翻滾,就連被杖責所受的傷也早已遺忘。
那蒙面人冷眼看著她在那裡折騰,再次伸手在白心柔身上點了一下,看著白心柔驟然間放鬆下來,他陰沉的聲音響起:“如果不想再嘗試到這種疼痛,就想辦法把這個給白幽蘭吃下去。”
一個小瓷瓶劃出一個弧線,無聲的落在了白心柔的身邊。
白心柔全身溼透,彷彿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,迷濛的睜著眼睛,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要承受這種痛苦。
“想死?”蒙面人見她沒有反應,當即冷厲的喝道。
白心柔一個哆嗦,這才想起剛剛這個蒙面人說把什麼給白幽蘭吃下去,艱難的伸手將那個瓷瓶拿了起來。
“這……這是什麼?”她的咽喉受了損傷,說話聲有些嘶啞。
“你不必管是什麼,只管去做,如果完不成,或者膽敢向旁人洩露半點,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!剛才那種劇痛,只不過是小小的懲罰而已,知道麼?”
聞言,白心柔一個哆嗦,一抬眸就迎上了蒙面人陰鷙的目光,嚇得立即用力點著頭,道:“不敢,不敢洩露出去分毫。”
說著,蒙面人閃身就躥出了白心柔的房間,只留下他最後一句話:“五天之內。”
白心柔躺在床上,想到剛剛的痛苦,心中的恐懼一升再升,她想要爬起身來向父親求助,只是甫一動彈,身上就傳來了一陣疼痛,她才想起來身上還有傷。
“司琴,司琴……”思棋早已被打死,白心柔用力的喊著司琴的名字,卻沒有聽到就誰在外間的她半點的回應。
想到也許是剛才的蒙面人將司琴殺了,白心柔心中一寒,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驚恐,一聲尖叫終究是衝口而出!
只是,這聲尖叫只持續了很短很短的時間,因為白心柔剎那間就想起來,那個蒙面人臨走之留下的話。
思來想去,白心柔發現她只能按照蒙面人的吩咐去做。
“白幽蘭……如果不是你,我怎麼會受這種苦,都是你這個賤人!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!”
白心柔恨得咬牙切齒,用力握緊手中的瓷瓶,幾乎將其給握碎了。
這個時候,終於有人聽到了她剛才的那聲尖叫,在門外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小姐,小姐,您沒事吧?”
白心柔壓下心中的怨毒,整理了一下心情,說道:“沒事,做了個噩夢。”
門外的人沒了聲音,聽腳步聲應該是離開了,白心柔才鬆了一口氣,她不知道當明天父親和母親發現司琴死了的時候,她該如何遮擋過去。
只是,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,司琴有些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。
原來,那個蒙面人並沒有殺死她,只是點了她的昏睡穴而已。
歸雲居,京城最大的酒樓。
白幽蘭坐在最好的天字號雅間裡,向外望著窗下的風景,她的身邊是一臉寵溺的洛銘軒。
忽然,白幽蘭的目光稍稍停頓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