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中幻想出向介提出這件事的場景,小泉又覺得心裡滿是羞憤。
頓了頓、她咬咬牙,暗自恨道,反正介一直口口聲聲說著他的女人,那麼為自己的女人出氣,並不算什麼難以為情的事吧?
況且、如果不是她足夠聰明,剛才萬一被裕田那死王八得手,他月見鳴腦袋上不就多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?
這樣算來,他非但不能抱怨,反倒是稱讚我足夠聰明啊!
想到這裡,小泉頓時下定決心,介正是做這件事的最佳人選。
一個噁心下作的垃圾罷了,居然敢跑到她家裡來罵她,這種人不狠狠的教訓一頓,實難嚥下那口氣。
可介什麼時候會來呢?算了算介離開的時間,小泉又蹙著眉頭陷入深思。
距離介沒來已經過了兩天了,如果不是解決父親的事讓她知曉對方依舊記著她,那她可能會想,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渣,已經有了新歡,將她忘記了。
................
——叮咚
門鈴響起,沒過一小會門扉開啟,一個面容憔悴的女人,從屋子裡探出腦袋。
“您好、這裡是取誠家吧?”
“您是?”
門外的男人從衣領的小口袋掏出證件,露出和善的笑容:“我是本市警務廳行政警視,筱原射。”
“警.........警察!”
聽到對方報出的身份,還是警務廳高層份子,女人愣了愣。
“你.......你們..........。”
男人指了指屋裡,打斷道:“不先請我們進去嗎?”
女人腦海一清,醒悟過來,連忙將一眾人迎進屋子。
............
“什麼!你說我女兒盜竊殺人,還搶劫銀行?這.........這怎麼可能!”
“你們這些混蛋,栽贓也要有個限度,她...........她還只是一個學生啊。”
聽完對方的話,取誠呂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,憤怒的站起身咆哮著。
坐他身旁的妻子,也是緊抿著嘴,目光中隱隱露出憤然和怒火。
女兒雖然有些倔強,有些叛逆,會時不時的惹他們生氣,但不過是青春期該有的叛逆,說到底只是正常情緒反叛罷了,並不算什麼真正的犯錯。
可現在卻有人忽然說,她那個叛逆倔強,還在上中學的女兒觸範了法律,不但盜竊、還殺了人、搶劫了銀行,這不是腆著笑臉在胡說八道嗎?
明白川崎案件給市民們留下的印象,筱原射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兩位,身為警視廳警視,我說的每一句話可都要民眾負責的。”
“雖說一箇中學生殺人搶劫,犯下這麼多罪,實在讓人有些難以置信,但我們確確實實是掌握了部分證據才選擇登門拜訪的。”
男人冷冷道:“別說笑了,你們警務廳前段時間在川崎一案也是這麼報道的,我女兒還不滿十七歲,你說她盜竊,我還可能會心存猶疑,但你說她殺人、搶劫銀行,你身為一個警察,難道不覺得這實在太可笑了嗎?”
筱原射無奈道:“雖然難以置信,但事實結果就是這樣。”
男人怒罵道:“混蛋!不要和我說事實這種東西,你們警察現在根本不講事實,要我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去搶劫銀行,還不如說她暗殺了首相。”
話剛落,叮鈴鈴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筱原射眉頭一皺,探入衣兜摸出手機掃了一眼後,臉色霎的變得嚴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