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都招了!是葛晴,都是她讓小人這麼說的啊!”
霓蕊郡主眼睛一眯,見司徒以沫點點頭,就讓侍衛住手,將於壯帶進來。大家看他後背血痕累累,血跡都浸透衣服,有些犯惡心,可見下手是真的重。
“你剛剛說是葛晴讓你汙衊小荷的?這可是真話?”
“是真的,小人不敢再胡說了!”
“本郡主就再信你一次,若你膽敢再欺瞞本郡主,本郡主就讓人將你的手指一根根拔斷!”
於壯打了冷顫,趴在地上的聲音瑟瑟發抖,“是真的,小人不敢欺瞞,是葛晴給了小人十兩銀子,讓小人將殺害大人的罪責嫁禍給小荷,小人說得是千真萬確啊!”
司徒以沫示意侍衛去將葛晴抓來,可等了一會兒,卻聽葛晴不在府裡,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她的人。
“跑了?”霓蕊郡主詫異,她一直派人守著莫姨娘,怎麼會讓葛晴給跑了呢?
“府裡都找過來?”
“回郡主,都找過了,沒有找到她的人。”
司徒以沫挑眉,“莫姨娘呢?”
話一落,就見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來,她妖媚的眼睛瞄了一眼胡大少爺,見胡大少爺沒有理她,她捏緊手裡的帕子,隨後跪在地上給兩位郡主行禮。
“妾參見霓蕊郡主,安和郡主。”
司徒以沫冷哼,“莫姨娘,你可知罪?”
“知罪?”莫姨娘嫵媚的容貌大變,驚慌失措地問,“不知道妾身有何罪?”
“剛剛葛晴都招了,莫姨娘你還嘴硬?”
霓蕊郡主先是一愣,看了一眼司徒以沫,隨後就明白了。
“葛晴可是說,是莫姨娘你讓她去西街,找一個叫林麻子人,去買的毒藥,然後讓她下在胡大人的補湯裡,怎麼,莫姨娘不打算招?”司徒以沫冷聲說著。
莫姨娘懵了,隨即她白著臉喊冤,“妾身冤枉啊!妾從來沒有吩咐葛晴這麼做,什麼西街,什麼林麻子,妾不知情啊!葛晴雖是妾的丫鬟,但她做的事情,妾真的不知情啊!”
隨後,她開始怒罵葛晴忘恩負義。
湯悟池頗為有趣地看著司徒以沫,見她神色淡然,要不是剛剛他就在這裡,恐怕他都要信了司徒以沫這番話。
胡瑛舟複雜地看了一眼司徒以沫,見她一副很有自信的模樣,愣了一下,隨後配合說,“莫姨娘,父親待你不薄,可你竟然狠心加害父親!”
“不不不,大爺,妾真的沒有啊!”莫姨娘臉上煞白,“都是葛晴,一定是她害了老爺,然後栽贓給妾的!一定是這死蹄子!”
“她一個丫鬟若沒有主子的吩咐,她哪裡來的膽子害朝廷命官?”司徒以沫冷聲說,釋放了點魄力。
莫姨娘似乎想到來什麼,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,“那死蹄子有個好相好,就住在西街!她每次從外面回來,鞋子上有紅色泥土!還有,她每次回來,那樣子一看就被……”
話卡在這裡,莫姨娘想起兩位郡主都是閨閣女子,便收住了,轉而說,“有不少貴重的首飾,前不久,她還戴著珍珠簪子。”
“一定是她那相好的要害大人,跟妾沒有關係的啊!”
司徒以沫給行露一個眼神,示意她去西街,隨後看著莫姨娘說,“你既然知道葛晴與人廝混,為什麼還要將她留在身邊?”
“妾,葛晴聰明伶俐,在外面也有點人脈,每次回來,她還知道孝敬妾,妾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莫姨娘心裡都後悔死了,“但是那死蹄子要謀害大人的事情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