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夏。
大秦繁花似錦,四處皆是歡聲笑語,興許某家出了位天才,或誕生一位根骨奇佳的小孩,又被某某高人看中,正大擺宴席,歡慶熱鬧。
這種事,在國運橫昌下的大秦,每日都有。
只怕陳初見都不知道,自己無意的舉動,造成如此大的變化。
此時。
正以恐怖的速度在發展。
秦宮。
橫塘荷花十里香。
玉漱閒坐宮亭,數月,龍袍繡完,深怕某個線頭仍沒做好,檢查一遍又一遍。
清風揚起。
滿荷花香飄灑宮亭內外。
玉漱心不在焉,龍袍放於桌,遙遙遠望宮牆外,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這已經是多少次,就這麼怔怔出神,想念起陳初見。
“龍袍已繡好了。“
玉漱呢喃一句。
“皇后娘娘。”
某位靚麗活力的美少女從宮亭外走上來,將玉漱的思緒拉回,轉眸望去,卻是百花坊的公孫婉兒。
玉漱將龍袍疊好,放於玉匣收起,才詢問道:“公孫姑娘有何事?”
“聽說上皇教獲得一件絕世珍寶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公孫婉兒詢問。
“絕世珍寶?”
玉漱疑惑,上皇教遺蹟中,的確出土不少寶物,上古法器也有,悉數充入國庫,但都論不上絕世珍寶四字。
她倒是來了好奇心。
“娘娘要不隨我去看看?”
公孫婉兒笑著上前,挽著玉漱的手,如同好姐妹一樣,“百花坊的花開了不少,到時候一起去欣賞,說不定那狗……陛下就回來了。”
玉漱站起身,也同意,跟隨公孫婉兒出宮,前往玄幽峽谷。
宮門外。
王翦、王賁父子二人遠望,公孫婉兒自然是他們請的,帶玉漱散散心,雖然玉漱是皇后,也是他閨女,也不能看著她這麼悶悶不樂。
遙想當初,玉漱何等朝氣,攜王家軍平過亂,在秦都,敢作敢為,打抱不平,為秦都人做了不少事,將門虎女不為過,而今卻因一人神傷。
也許,陛下改變的,不僅是大秦,也改變了許多的人!
王翦跨空而去。
上皇教遺蹟。
“下面出問題了。”
一個開掘遺蹟的男子,臉色凝重的回稟,“死了十一個,那股煞氣像是從地底冒出的,上皇地底只怕埋了禁忌,屬下擔憂一旦徹底開啟,會不會影響王朝根基?”
“多嚴重了?”
玄松也凝重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