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聲痛哭。
雲彩,屈辱難言。
連死都不能。
請問,她犯了多大錯,要承受這種撕碎女人尊嚴的罪。
拍賣場中。
寂靜無聲。
肅然至極。
難怪陳初見提刀,誰擋殺誰。
你太傅之孫,只看到陳初見的殘忍,眼瞎了,沒看到拍賣臺上那屈辱的女人,何其無助痛苦,心若死灰?!
不殺你,殺誰!
你許躍辱人至極,算是淘氣?!
能改?
你許夫人嬌寵溺愛的好兒子,不加以約束,反而助紂為虐,造成另一人的痛苦,又有什麼資格該恨,該怒,該喊停手?!
將心比心。
體會不到痛,體會一次,就知道自己犯的錯,傷人多深。
亭中。
聽到雲彩的講述,段素素拳頭捏的響。
雲彩是她叫去喊陳初見,為陳初見引路的。
有多大罪?!
好一個許夫人。
好。
當了一個好母親。
商揚、刀鱗等人見狀,隱約清楚一些。
段素素眼神陰霾至極,準備站起身。
商揚道:“公主此刻不便露面,讓我去吧。”
說著。
商揚站起身,走到亭邊。
許夫人聽不下去,只盯著陳初見與倒在血泊中絕望的兒子,鳳眸含厲與恨,道:“你就是為了一個螻蟻賤民,虐待我兒,與我許家徹底為敵?!”
噗呲!
陳初見又一劍,斬斷許躍的腿。
啊啊啊……
不只許躍哀嚎,許夫人也痛的狂叫。
“陳初見,你是在折磨我,折磨我!”
“我許家與你不死不休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