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”阿福苦著臉,衝著他點點頭,那意思,根本不用解釋。
樓鳳鳴看著這一桌子的菜,不但沒有生氣,反倒仰頭“哈哈”大笑起來,那魔怔的樣子,嚇壞了一屋子的人。
“好,好,太好了,”正當大家以為他瘋了的時候,他突然拍著桌子大叫起來,然後指著陳冬生說:“她,我要了,多少銀子?”
什麼跟什麼?陳魚見狀,抑鬱了,剛想反駁,就被陳冬生冷冷的呵斥了。“這位公子,她是我女兒,是我的寶貝疙瘩,我家是窮,就算窮得餓死,我也不會賣我女兒,金山銀山也不賣!”鏗鏘有力的回答,震驚了屋子裡所有的人。
“爹爹,”陳魚感動的淚眼汪汪,她知道陳冬生是內斂的人,包括他對林氏的感情,都是自己明白,讓人感受的,卻沒想到會聽到他這樣的維護,忍不住“哇……”一聲,哭起來了。
“魚兒不哭,不哭,咱回家,回家就好,沒人敢搶走你的,”陳冬生一見寶貝女兒哭了,立刻上前護住她,緊張的哄著。
“我說這位公子哥,你今天來找得月樓的茬,老孃我就不跟你計較了,這我家魚兒做了一桌子的菜,你還想要買人了,是真的覺得我們怕了你,拿你沒辦法了?有幾個銀子,了不得啊,用銀子壓人,我呸!”極力忍耐著的黃氏受不住了,跳出來怒罵道。
對於這個幹閨女,她也是認定了的。這小丫頭,不說別的,光以前整治的東西就讓得月樓賺了不少,兒子跟陳海又熟悉,再加上白悠嶽跟陳魚大姐定親了,還不都是一家人,所以她就不耐煩人家欺負魚兒了。
“就是,輸了,就拿銀子走人,別輸不起裝大爺,”人群中有人看不過去了,狠狠的罵著。
“就是,拿了銀子滾,別見過那麼囂張的。”
樓鳳鳴沒理會那些怒罵的人,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,啪的一聲放在桌上,然後吩咐阿福把這些菜打包,就站起來往外走,但目光卻一直深深的落在哭泣的魚兒身上,那深邃的目光好像要把魚兒看透似的,有股嗜人的感覺。
銀子拿到手了,得月樓保住了,陳掌櫃是感激的不得了。今天的生意也做不成了,他關了店門,看著陳魚是一番感激,弄的陳魚很不好意思,有些難為情的說:“陳掌櫃……”
“要乾爹,你要不叫,我可不依,”陳掌櫃黑著臉不滿的訓斥著。
“就是,這個乾孃我是當定了,你叫出口了,這輩子,別想改,”黃氏跟著附和道。
陳魚跟陳冬生都囧了,這情況,怎麼那麼詭異呢。
“魚兒,你剛才做的,真的是有一種魚做的?”陳元豐有些懷疑的問。
“嗯,廚房裡還有剩下的,乾孃,你去端來,大家嚐嚐,”陳魚含笑說道。
一桌子上十個碗,都是剛才的菜品,陳元豐忍不住先拿筷子嚐了一下,驚愕的差點連舌頭都咬掉了。“哇,真太好吃了,爹,咱家酒樓沒魚兒做的好吃,”
“就是,魚兒,這是啥啊,那味道,軟軟的,咬勁足,還透著魚得鮮味,”黃氏隨後誇讚道。
“喔,這個啊,也是我今天來這裡的原因,”說著,她把自己放在陳冬生那裡的小包袱拿了出來,從裡面拿出白白細滑的番薯粉,笑著說:“就是這個弄的,原先是想拿來跟乾爹說一聲,讓在酒樓裡做的,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……”,更優質的使用者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