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陳魚直接挑明心中的目的,劉王氏的臉色是青紅交接,很是尷尬。
“村子,這件事,你說怎麼辦?”陳勇見鬧下去也不是個辦法,就直接問道。
村子銳利的黑眸掃了眾人一眼,覺得這些人真的是因為一點點利益就失了理智,要是陳家人走了,南漁村還不是跟原來一樣嗎?好不容易村裡有人富有了,只要依靠著,大家的好日子會沒有嗎?
可是這些人根本不想這些,反倒奚落羞辱陳魚,真的是想跟他們徹底撕破臉了。
“大家都沒事,誰也沒受傷,這件事……”村子剛想息事寧人,劉王氏就不滿了,不等村子說完,就直接打斷他的話尖叫著說:“村子,這可不行,難道你要等我被打死了才要趕走他們嗎?”
要是這件事就這樣算了,那自己今天不是白鬧了嗎?
“那你說要怎麼辦?”村子不管了,直接把問題扔給她。
“我要賠償,”劉王氏也藏著,掖著,直截了當的提出了要求,一臉貪婪的說。
“要多少?”陳魚一臉溫柔的問。
劉王氏見陳魚這樣的表情,心裡滿意極了,覺得陳魚還是害怕被村長趕出去的,就眯著雙眼滿臉貪婪的道:“陳家人這般恐嚇我,我身體有些不適,怎麼的也拿出些看病的銀子來……我的要求也不多,只要讓我身體好了就可以了!”說的自己好像很委屈似的,那樣子,很是欠抽。
尼瑪的要一千兩銀子也不好呢?陳魚才不會當白痴,而是冷冷的瞅著劉王氏道:“行,我出銀子治好你的身體……可是,”陳魚話鋒一轉,語氣咄咄逼人的質問道:“你毀我姐姐的名聲,羞辱我定親之後剋夫,這樣的事情,又怎麼算?”
陳魚的話一出,所有人驚歎不已。因為誰都不會像陳魚一樣,直接面對這樣的事情。如果換成別家的姑娘,會唯唯諾諾的躲避在角落裡任由別人指指點點,連個屁都不敢放,要是被人說急了,說不定就懸樑自盡了。
唯獨陳魚不躲避,還大大方方的質問著,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錯的。
劉王氏一聽到陳魚的質問,就期期艾艾的道:“我又沒說錯,不信,你問村裡的人,這些話,是他們說的,”這個陳魚還真是個麻煩,處處不讓人。
“誰說的,你指指看啊?”狡猾在眼裡一閃而過,她笑的很是無害。
“是……”劉王氏張嘴想說什麼,但突然瞥見所有人都惱恨的瞪著她,大有你敢說的話,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的架勢,弄的劉王氏把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,表情特別的痛苦,是右路說不出。
“是誰啊?”陳魚嘴角泛起詭異的笑容,輕柔的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,”劉王氏憋紅了臉,一句話都說不出。
“你不知道?”“呵”陳魚冷笑一聲,陰冷的質問道:“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證明這些話都是你說的……你好狠毒的心,自己娶不上兒媳婦,就想著毀我姐姐的名譽,還想讓我背上剋夫的名聲,我們陳家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,你竟然這般對我們?”一改剛才的柔柔弱弱,陳魚突然發飆質問著,弄的那些多嘴多舌的大娘大嬸都變了臉色,身子也往後挪了挪,就怕自己會被劉王氏扯出來。
劉王氏被人指指點點的說的難堪了,就梗著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樣子,氣勢洶洶的嚷嚷道:“我又沒說錯,你姐陳燕不是被退親了嗎?還有,你說你沒剋夫,你那定親了的男人呢?要不是因為你,他會不回來嗎?說不定啊,早就被你剋死了!”
反正撕破臉了,劉王氏就一副無賴的樣子,耍橫的瞪著陳魚,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潑婦狀。
“退親是幾百年前的事了?燕兒都已經成為我白家婦了,還懷了我的孩子,你這般作踐人家,不怕有報應嗎?”白悠嶽一直隱忍著,這會兒再也忍不住了,就出聲大聲的質問道。
劉王氏被白悠嶽那陰狠的樣子瞪的嚇了一跳,膽怯的往自己的兒子身後縮了縮,抿抿嘴不說話了。
“我娘說的沒錯,陳燕是被退親過,你是不知道被騙了,傻子!”陳石頭不但不覺得自己的娘錯了,反倒火上澆油的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白悠嶽覺得自己氣的想打人了。
“姐夫,跟這樣的人,你沒什麼好說的,”陳魚冷笑的看著劉石頭,再冷眼瞥了一眼劉王氏,見她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,就眯起雙眼猶如毒蛇般的狠盯著她,一字一句的道:“小海,你去衙門遞狀紙,說朱青外出做生意,被村人說成已死,懷疑朱青的失蹤原因跟她有關,要徹查一下……”
對付這樣的人,她沒什麼好留情的。劉王氏是想把她跟陳燕逼死,心腸惡狠毒辣,所以她打算釜底抽薪,殺雞儆猴,看看誰還敢在南漁村亂嚼舌根,說陳家人的壞話。
“什麼?”所有人都慌了,劉王氏得意的笑容僵持在嘴角,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死死的盯著陳魚,好像她說的根本不是話。
“你胡說什麼,我娘怎麼可能會殺人?”劉石頭又一次充當傻子。
“小海,你快去,並且帶上衙門的衙役,好查查這件事,跟誰有關,”陳魚根本懶得搭理劉石頭,繼續不動聲色的跟陳海交待著。
“好,”陳海點點頭,心裡快笑抽風了。剛才他見陳魚受委屈,心裡難受的很,很想幫點什麼,可發現自己滿肚子的學識,在這個場面上,一點用處都沒有,所以心裡很是懊惱。而如今,見劉王氏慢慢的落入魚兒佈置的陷阱中,心裡就高興的跟什麼似的,頭是點的飛快,好像怕有人跟他搶似的。
“不許去,”陳海擠出人群要出去,被劉家的幾個人攔住了。
“怎麼?當陳家沒人了,是不?”陳勇帶著陳天,陳林等幾個兄弟,一起站出來跟劉家人對峙著……
“我沒殺人,真的沒殺人,”劉王氏這會兒慌了,怕了,顫抖著要去拉陳魚的衣服,但被她閃過了。“魚兒姑娘,求求你不要報官,我真的不知道朱青在那裡,他是去做生意的,跟我無關,無關啊?”眼淚鼻涕,不用嚇,直接出來了,那樣子,看的魚兒更是噁心。
厭惡的躲開了劉王氏的碰觸,她冷笑一聲說:“誰能證明呢?”
現在知道怕了,太遲了。
要是她說的這些話,被陳燕聽到了,說不定還會一屍兩命,所以這個劉王氏是真的心狠毒辣,完全不顧陳燕現在嫁人並懷有身孕,會出什麼大事。整個南漁村的人都知道,陳燕懷有身孕,跟著婆婆,相公來陳家安胎的。
但她完全不顧這些,在白悠嶽面前也這麼放肆,可見她的用心險惡了。
“我……我沒出過村子,所以朱青的失蹤,跟我無關,”劉王氏焦急的想著該怎麼說,想了好一會兒,才憋出那麼一句話。,更優質的使用者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