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,如果以你的想法強迫對方自由,那不也是一種不自由?”
陳燁此話一出。
花汐月身子一顫,眼中閃過一抹精光。
她忽然怔住。
是啊!
她自認為的自由,對別人來說,難道是他們所期望的自由?
自己強行讓他們自由,對他們來說,不也是一種不自由!
“嘶……”
花汐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她心中多了一股明悟。
原本丹田中穩固的宗師內力產生了一絲波動。
花汐月有預感,自己好像找到了如何突破宗師境界的方法。
她看向一旁的陳燁,眸光奇異。
“你……”
陳燁淡淡道:“只是當局者迷罷了。”
今武要想突破宗師境,必須找到自己的執念,明悟自己的執念,才能邁入宗師境。
陳燁曾深入研究過今武的宗師境。
隨著研究,他發現今武的宗師境好像差些什麼。
明悟執念,不就是終生困於執念?
執念如同一根刺,永遠紮在心中。
成為心魔一般的存在。
由此,陳燁不禁思考:若是打破執念,會怎麼樣?
當然,這只是陳燁的猜測。
畢竟一個人的執念、心魔哪是那麼容易破除的。
就比如:一個人年少時的遺憾,會成為他一生的遺憾。
除非時光回溯,不然的話,沒有那麼容易釋懷。
這心魔執念也是同理。
可惜陳燁不是真正的宗師境。
不然的話,陳燁可以自己嘗試。
說不定能開創出新的道路。
就在陳燁和花汐月交流時,一盞茶時間轉瞬即逝。
“噗嗵!”
平靜的寒潭水面突然破開一團水花。
身穿土黃色衣衫的劍奴從潭水中跳了出來。
他剛一出水,身上的衣服便發出“嗤嗤”的輕響,迅速凍結,表面泛起白霜,僵硬成“盔甲”。
劍奴的臉蒼白,眉毛、髮絲結霜,臉上的潭水更是凝結成一層薄冰。
他躍出寒潭,大步走到葉擎空面前,聲音不帶任何情感道:“少主,潭底有一條暗道,不知通往何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