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十那小子硬生生被你們給逼走了。”
“他若是不走,留下來以禮相待,柳家就會多出一個玉葉堂當靠山。”
“天靈仙氣斷絕的時代,能一劍斬開兩道天地枷鎖,這種人物,你們難道不懂他的強大?”
柳立己語氣有些唏噓:“好好的一尊靠山就這麼沒了。”
“一碗水你都端不平,當了這麼多年的柳家家主,你真是當到狗肚子裡去了。”
聽著柳立己的譏諷、數落。
柳不器臉色陰沉。
他沒理會柳立己的冷嘲熱諷,聲音嘶啞道:“風博呢?”
“他怎麼樣?”
“嘖嘖,到現在你還惦記你那個二兒子。”
柳立己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死。”
“就是武功廢了……”
說到這裡,柳立己忽然笑了起來。
“你們三個裡,他反而是傷得最輕的。”
“可真有意思。”
聽到柳風博沒死,柳不器鬆了口氣。
沒死就好。
人老了,對子嗣總會有一種別樣的感情。
哪怕自己這個二兒子想要他的命。
柳不器一想到自己的二兒子要是死了,心裡會隱隱作痛。
呼吸都會困難幾分。
“呸!”
柳立己吐出幾片瓜子殼,打斷了柳不器的思索。
柳不器躺在床上,閉目沉息,引動丹田中的真氣。
《虛鑑訣》修出的真氣遊過他全身經脈。
柳不器對自己的傷勢有了判斷。
他側目看向臥房內,站在柳立己身旁侍奉的丫鬟。
“去吧雲彥、雲和叫過來。”
柳不器聲音嘶啞的說道。
小丫鬟聽後,趕忙點頭應道:“是。”
她快步走出臥房,去尋柳雲彥與柳雲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