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李錘柱家。
三伯來到他家,將村民的宏願說了出來。
李錘柱和自己愛人坐在凳子上,聽著三伯的話,時而皺眉,時而思索,時而苦笑附和著,更多的是無奈。
三年前,大家都是逃難來到此。
選舉他當村長,也是因為他手中拿著一份地圖。
這份地圖不是一般的地圖,而是是一把鑰匙,走出溝頭山脈的鑰匙。
可光有那份地圖還不行,必須要持有這份地圖的人親自去開啟。現在,這把鑰匙,安穩下來的他,被他用來和吞文輝家做起了交換,中飽私囊,換來現在的安逸生活。這些他以為只有他和吞文輝知道,可現在,聽三瘸子的話,恐怕早已經知道了。
李錘柱道:“三哥,說那裡話呢!為村民們做貢獻,謀福利,我身在其位,義不容辭。但茲事體大,還需要向上面報告才成!”
“別說烏鴉村,整個溝頭山脈都成了無主的地方,你做了什麼,需要我說出來,還是和大夥兒說道?”三伯則是盯著他,絲毫不留情面。
“三哥。”
“好了,我就說你配不配合?”三伯冷眼盯著李錘柱,聲音冷如刀鋒。
“好,三哥,我配合就是。”
……
……
清水河,河畔楊柳矗立,河中波光粼粼。
宋小朋手上拿了一個漁網和麻袋,縱身一躍,落入河中。
他沒有上山去打獵、砍柴,而是跑到了河中去抓魚,現在剛獲得了水中斂息的技能,宋小朋打算用來謀生。
楊柳岸邊。
洛睢焦急的望著河面。
雖然宋小朋告訴她,他水性好,能閉氣,可以在水裡呆上半個小時沒什麼問題,可現在,都已經潛入河水中超過半個時辰了。
三伯從村長李錘柱家出來,帶著幾個村民前來,打算將搞定李錘柱的事情告訴宋小朋。
只是幾人來到宋小朋家,卻是發現沒有人在家。
不料走出宋小朋家,就看到了清水河畔在柳岸上徘徊的洛睢。
三伯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心想這丫頭在河岸上幹什麼,莫不是小朋將她攆出去了。
來到了河畔。
隔著老遠,三伯就出聲喊道:“小睢,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,是不是小朋那小子惹你生氣了?”
“啊,三伯,你怎麼來到這裡了。”洛睢焦急的望著河中,三伯等人前來,她都沒有發現,聽到聲音,回頭一看,發現三伯拄著柺杖和兩個村民走了過來,“小朋哥沒有惹我生氣,他在河裡抓魚。”
“什麼?河裡抓魚?”三伯一驚,“人呢?下去多久了?”
“三伯,有半個多時辰了。”
“半個多時辰?這麼久!”三伯怔在原地,呆呆的望著河面,“胡鬧,簡直是胡鬧啊!”
“三伯,別擔心,小朋哥水性好。”洛睢雖然也擔心,不過,為了寬慰三伯,也只能將她勸阻宋小朋,宋小朋和她說的話說出來。
“小朋這孩子,做事情不是那麼沒有主見的。既然他敢下去,說明就有把握,你別忘了,咱們水靈靈的洛睢丫頭,就是小朋救下來的。”跟著三伯一起來的村民,順著洛睢的話說道。
聽了洛睢的話,三伯擔心的神色緩和了不少。
不過,眼睛還是一刻沒有離開過河面。
等待是擔心的、又是煎熬的。
時間又緩慢的過去了十幾分鍾。
三伯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