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青的臉色跟吞了個蒼蠅似的,對青梔也沒了昨日的熱情和客氣,有的只是冷漠。
葉青不敢將青梔換了衣服的事情跟皇后說,見皇后受驚過大,也不敢再繼續說了。
“皇后娘娘,青梔小姐還在外面候著呢。”
“讓她滾,本宮不想見她。”
皇后突然提高了嗓音,語氣裡面含著些咬牙切齒。
皇上從來不碰她,上次都睡到一張床上了,皇上都還能忍得住。
這青梔才入宮一晚上,就在養心殿睡了。
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,在皇上的心裡,自己一個堂堂中宮皇后及不上謝家一個養女。
謝娉婷整個人忽然陰鷙了下來,不僅僅恨上了青梔,對皇上也怨懟了起來,那些陰狠的毒汁日久天長,緩緩滲透了謝娉婷整顆心。
“是,那奴婢讓青梔小姐回去。”
青梔也滿臉愁容的回了謝府,才坐下沒一會兒,北定王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進來了。
北定王馳馬而來,一早本來想入宮去太后宮殿的他聽到那些下人們嚼舌根之後,就立馬往謝府來了。
“王爺,您可......”
還沒走進,北定王狠狠的一個巴掌甩在了青梔的臉上,直接將青梔給打懵了,錯愕的站在那裡,進退不是,臉色也迅速的紅腫了起來,可見北定王下手之狠。
“賤人。跟皇上睡了?”
北定王的臉色扭曲到了極點,快速的伸手,狠狠的扼住了青梔纖細的脖頸。
“王,我....沒有.....”
青梔在拼命的解釋,但是卻說不出來完整的一句話來。
直到那青梔的臉色漲紅的如同豬肝色,額上的青筋也起了,北定王才猛地鬆了手。
那青梔受力不均,很快就倒在了地上,可她還是爬到了龍將寒的腳下,連氣都還沒有喘勻稱了就要張嘴解釋。
“王爺,我,我真的沒有跟皇上發生什麼。皇上只是安排了我在養心殿附近的一個宮殿裡面住了一晚上而已啊、”
“你當本王傻的?宮裡那麼多眼睛,看到你進了養心殿之後就沒再出來。而且有人說你換了衣服,你倒是跟本王說說,什麼情況下,你能換了衣服?”
這話說的再明顯不過了,換衣服之前定要脫衣服的,任誰見到了青梔換了衣服,都要瞎想一陣的。
“今早伺候我的宮女進來的時候,腳下一滑,洗漱的熱水全潑我的衣服上面了,把我昨日穿的衣服全都潑溼了,我沒辦法才穿的別人拿的衣服啊。”
這確實是龍將夜的計劃,可是聽到龍將寒的耳朵裡面,只覺得這個女人現在謊話連篇。
“你說的這些本王會去調查,你說你沒住在養心殿,有人證麼?”
“王爺,那伺候我的宮女定是皇上早就有了囑咐來潑溼了我的衣服,現在去問,她們肯定會矢口否認的。這就是皇上離間之間感情的計謀而已啊王爺。”
龍將寒聽著她哭哭啼啼的解釋冷笑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語氣一陣嘲諷:“那就是沒有人證了?你是打算入宮為妃,好享榮華富貴?怎麼?入我北定王府委屈你了?”
字字珠璣,龍將寒的心底也從來沒有真正的相信過青梔。
“沒有啊,王爺,我真的沒有啊,我.....”
正解釋之間,青梔似乎跟想到了什麼似的,眼神一亮的看著龍將寒:“王爺,沐雨閣,沐雨閣的慕大人可以替我作證的,當時我就住在沐雨閣的隔壁,與那慕大人只有一牆之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