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會有危險吧?真應該朱立夫跟著她。不過這幾年下來,自己沒少教雅典娜自救的手段,雅典娜也學而致用,在醒獅大酒店教訓過好幾位前來敲詐勒索的壯漢。
十五分鐘過去了,魔獸一直將話筒夾在耳邊,有人過來打電話,魔獸便指指話筒,示意別人去其他地方。他重新撥打了雅典娜的電話,按照程式再走了一次。
依舊沒人接。
不用慌!
大概是吃飯去了?
又或者與別人跳舞?
魔獸想了想,開始撥打莫磊的電話,他想了解一下兄弟的情況。
莫磊的手機關機。
諸事不順啊,沒看黃曆啊。
魔獸苦笑,再次撥通了土狼的電話。這一次,電話接通了。土狼的聲音有些沙啞,他告訴周睿,莫磊去了巴蘭基亞,具體的計劃莫磊並沒有詳細說,而且也沒有說去巴蘭基亞是為了什麼,只是在與一個叫桑託的傢伙通了電話之後就徑直離去了。他們約定的通話時間是晚上十點半,現在還沒到時間。
桑託。
周睿與土狼都不知道這傢伙是誰。
他們倆離開波哥大的時候,尼克松只是說有人護送,但並沒有說明送的人是誰,土狼與魔獸更加不會去追問,信任一個人就得全心身相信。
掛了電話之後,魔獸再給雅典娜撥打了一次,在依舊無人接聽之後,魔獸走出電話亭。他突然想起,雅典娜的樓下還有一個電話機,那裡居住的是一位快70歲了的退休警察,自己曾經在老人那裡喝茶吃飯,還親自下廚做了一桌。
他閉上眼睛,苦苦思索那個號碼,等他想起來的時候,電話亭裡面已經有人進入,在開始煲電話粥。魔獸拖著傷腿,朝著下一個街區走去。
他沿著皮卡迪大道走了一段,經過卡蓮佛百貨商場,那邊還有一個電話亭。他走得極快,正常人要十來分鐘的路程,他拖著傷腿只走了7分鐘。那個電話亭空蕩蕩的,他趕緊推開門,走進去之後將門反鎖,拿起電話投幣,聽見通話音之後,撥下了老警察的號碼。
老人的聲音彬彬有禮,但魔獸還是花了一點時間來說明是誰。可是,當老人告訴他,已經有好幾天沒見著雅典娜了。魔獸一瞬間心就炸了,他一隻手撐在玻璃上,壓抑住自己的恐慌,向老人詢問著詳細情況。
確切地說,雅典娜從30小時以前,頭天下午的兩點半出門,臨走的時候還與老人打了招呼。但老人在臨睡之前也沒聽見雅典娜回來。老人回憶在凌晨1點左右的時候,他隱約聽見了開門聲,但今天整整一天,都沒見過雅典娜。
魔獸將懸在喉嚨的心嚥了下去:雅典娜要不就是很早出門了,也許是躺在床上沒聽見電話?
他委託老人,上樓看看,讓雅典娜回一個電話。如果雅典娜不在家,那麼自己也會在十分鐘之後再打給老人。
十分鐘之後,魔獸再撥通了老人的電話。
他握住話筒的手指關節慘白,撐在玻璃上的那隻手掌也捏成了拳頭,然後無力地放下。
雅典娜不見了,家中一片凌亂。
掛掉電話,魔獸開始撥打朱可夫的電話。他得讓朱可夫去看看,去調查。然後,他給自己定了張機票,直接飛巴蘭基亞。
我的女人你們都敢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