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映天問道。
“自然是真的，我沒有欺騙你們的必要。”
那個人答道，對自己是不是魔教中人的問題，避而不談。
“閣下的身份，我們一直很感興趣。”
見沒有聽到想聽的回答，季滄海幽幽地說了一句：“閣下先前……是否也在魔教潛伏過？”
看似隨意一問，實則季滄海早就想問了。
華白鳳三人都暗暗豎起耳朵。
同樣好奇。
“你們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。”
那個人嘆了口氣。
季滄海冷哼了一聲，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。
氣氛沉默了些許功夫。
華白鳳打破平靜：“那麼閣下這次前來，所為何事？”
“我自然是來幫你們的。”
“怎麼幫？幫什麼？”
季滄海正襟危坐，連拋兩個問題。
“自然是幫你們對付魔教，這點就無需我再強調了。”
那個人語氣有些不悅。
季滄海虛眯著眼睛，緩緩道：“今日天啟山所發生的事情，你也聽說了，魔教教主能肆無忌憚的出手，證明了他根本就沒有受傷，你還如何幫我們？”
“不錯，之前魔教教主身負重傷的訊息是你告訴我們的，讓我們與你合作，一同對付魔教。”
“但是魔教教主並沒有重傷，你欺騙了我們啊。”
華白鳳唏噓道，有種小女孩生氣的調調。
向映天則沉著臉，沒有開口。
季滄海和華白鳳所說的，就是他想要說的。
那個人冷哼一聲：“即便他受了傷，要對付姜明、蓋山河、薛炎這三人，那也是綽綽有餘，可以輕易斬殺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魔教教主今日是在逞能？”
季滄海聽出了那個人話中的意思。
“不錯。”
那個人緩緩道：“今日我也在場，曾暗暗留意了他的一舉一動，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。”
“什麼？”
季滄海四人同時神色一動。
對於那個人會潛伏在天啟山附近，觀察魔教教主並不感到意外。
即便他不說，季滄海等人也能猜到他肯定是去過的。
聲音飄飄然，夾雜著玩味之意，響起。
“第一次出手，轟殺薛炎和蓋山河的時候，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拳，但拳意紊亂，力量不集中，這不符他以往的身手。”
“第二次出手，改拳為大手印，我猜他原本是想生擒姜明，不過因為出手過於迅猛，錯殺了姜明。”
“總得來說，像他這等級別的強者，不該犯這種低階錯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