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世景:“瞭解。”
他停下了車,對晚回說,“下來幫忙。”然後就像賞花路人一樣,拿了塊野餐布鋪在地上,又從後車箱裡搬出了飲料,燒烤什麼的。
準備充足……
這就是想騙過別人,就得先騙過自己吧?
晚回忽然有點讒了起來,開口要求,“我要喝啤酒。”
蘇世景看了她一眼,果真走向了後車箱裡,給她拿了兩灌瓶裝啤酒出來。
晚回道謝的接過,仰頭喝了一口,頓了下……愣愣的去看他,“這酒味道,怎麼和水一樣?”
蘇世景說,“這就是水。”
她:“……”
“現在不方便喝酒,等事情結束後,你想喝,我陪你喝個夠。”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,叫晚回很是意外。
那表情,彷彿像是在說,原來你也和人一樣啊。
蘇世景架起了爐子,烤起了燒烤,中途似乎因為不大熟練,還微微的皺了下眉,第一隻燒烤出爐的時候,是焦的。
晚回看得歡樂,一時間也忘了焦慮,伸手對他說,“我來吧。”
他果真遞給了她,看著她生熟卻認真的在翻烤著。
烤了兩個玉米,晚回分了他一個,自己也一個,給燙的呼哧呼哧,卻不亦樂乎的開口說,“從前都沒想過,居然有一天會和你單獨的在一起燒烤。”
聽起來很美好很溫暖的話。
但更神奇的——他們之間,是絲毫不存在美好溫暖這二個詞的,相反,還是冒著生命的。
蘇世景說,“你其實可以選擇不來的,很怕死,不是嗎?”
這個男人,初見時,就知道很厲害……
所以對於他能直白的說中自己的心思,抱著隨時可能受傷掛掉的晚回也不再掩飾自己,“是啊,說真的,我自己都奇怪,在抽什麼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