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回從來就不是逞強之人,更不是那種,會呆呆站在原地等人復仇的。
聞言,便喊了聲巴雷,轉身要走出人群。
而這時……
不知誰人報了警,鳴笛聲在人群外頭響起,下來幾名便衣警員,為首的帶頭就吆喝一聲,“你們這幾個畜生小子,又在這欺負人了不是……”再低頭一看那情況,覺得……不對啊,怎麼兩畜生小子躺地上滾著流血了呢?
再看那一臉無辜的姑娘……
他呃了一聲。
剩餘那名無事的青年,跟見了救星似的指著晚回,“是她,是她放狗咬了我們,快將她抓起來。”
警員瞅了一眼,你們這幾混小子平日沒少幹壞事,信你們才怪,不過,人受傷了,還報了警,不管也不行。
他客客氣氣的對晚回說,“這姑娘,能不能隨我們走一躺。”
他們客氣無比,晚回也不好意思拒絕,乖乖的點頭帶著巴雷上了警車。
後車座上的警員一見巴雷,讚歎了一句“這狗不錯,很狀。”
巴雷目光懶懶的一抬,似乎在說:這不必須的。
外頭,中年警員又衝地上的吼,完全沒了對晚回時的客氣,就差一人補一腳上去了“你們也起來,走一躺。”
因為黃毛的傷得略重,雖說巴雷這狗平日有打疫苗陣的,不過為了預防萬一,警員還是先將人帶到附近大醫院,打了狂犬疫苗外加包紮傷口。
年才剛過……
上頭才剛誇獎於他們最近治安管理不錯,一轉眼,就出了這麼個事兒。
舒心無比的警員表示很不爽啊!
從醫院出來,直接到警局。
已經復職的張瑞剛從上司辦公室出來,就看到一條拽的不能再拽的牧犬正搖拽著尾巴,聽到動靜,還瞅了自己一眼。
他驚奇:“巴雷?”左觀右望,並未見到大傢伙主人的身影,“世景在外邊?”
可這傢伙最近不是說要休假嗎?那麼懶得人,會在休假時間來辦公?
想著,走了出去……
兩名警員正在錄口供,黃毛青年很悲憤,捂著受傷的手,指著一旁端著熱茶,以舒心無比的待遇窩在沙發的晚回。
要不是作為當事人……
他都要誤以為,其實這姑娘才是受害人!!而他們是犯人!!犯人!!
要不這待遇怎麼差別這麼大?
“指什麼指!還不老實交代!”青年平頭警員吆喝一聲,猛的一掌拍向桌子,震的上頭的筆都動了幾動。
紅毛打死也不承認的嘴硬說,“我們什麼都沒幹,是她讓那隻破狗上來咬我們的!”
“破狗”晃悠晃悠的出來,眼神涼涼的盯住了這人,呲牙咧嘴的威脅。
在警局傷人可不好,這有監控來著……
晚回溫和的招手,“巴雷,過來。”
巴雷動作幽雅亦溫吞的抬起前肢,向她渡步過去。
張瑞很意外的看著這一幕,“晚回,你怎麼在這?”
旁頭正端著咖啡暖呼呼的喝著的中年警官開口,“怎麼,你認得這姑娘?”
“啊。”張瑞放下了手上的資料,笑對晚回好奇的問,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