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要當媽了,還像小孩子,就該被人笑了!”阮瀟瀟嗲嗲的聲音道。
掛了後,卻忽覺有些委屈、傷感。
蕭婉茹端果盤進來,進女兒情緒不高,道:“咋了,閨女?”
“媽,你說,婚姻,都是這個樣子嗎?”
蕭婉茹將果盤放到桌上,坐床頭拉著閨女手說:“傻孩子,你知道這到這濱城,有多少人羨慕你嗎?
為什麼那麼多離婚的,就倆原因,感情問題和經濟問題,可歸根結底,還是經濟問題。
你現在名下資產一億多,只要不作,這輩子花不了用不盡,不用為生活發愁,不用看老闆臉色,多少人羨慕不來。
你要是哪天睡不著,就凌晨三四點開車出去,看看環衛工人,看看那些出早市的,看看那些站大崗的。
多少人,為了養家餬口,掙那辛苦錢啊!”
阮瀟瀟有些意外,她覺得老媽該哄哄她的,怎麼還給她來“生存不易”的教育了。
“媽!”
“閨女啊,媽就是想勸你,以後啊,放寬心,別想太多,老老實實的當你的闊太太!多生幾個孩子,把婚姻穩住。其餘的,別太計較。
把自己氣個好歹,人沒了或婚離了。到時就是別的女人,住你的房子,睡你的老公,打你的娃了!”
阮瀟瀟聽這話,嬌嗔道:“媽,你這,說的都是什麼啊?”
蕭婉茹剝了一根香蕉,遞給閨女,笑道:“都是金玉良言,媽還能害你啊?這傻丫頭。
就說,那年你把陸炎領家來,換成一般家長,不得不樂意啊,媽什麼時候阻攔過你倆!一看就是個有出息的!”
阮瀟瀟又嬌嗔一聲,“媽啊!”
……
陸炎在青海湖景區歇了一天,然後取道蜀中,過成渝、江城,來到金陵。
雖然連開了好幾千裡,可因為體力強悍,也沒什麼疲憊的感覺。
晚上,徐嘉慶帶陸炎去酒吧,又是好一頓喝。
“我說炎哥,你這操作,我怎麼沒看懂啊!”
陸炎笑:“什麼操作?”
“守身如玉好幾年,怎麼突然就跟蘇藜好上了。我還以為你倆門當戶對,準備結婚了呢,結果又跟嫂子辦婚禮了!”
陸炎笑了笑,“這,很奇怪嗎?”
“你這騷操作,我是看不懂啊!”徐嘉慶仰頭喝了口。
陸炎笑:“人啊,都是此一時,彼一時!不同時期,想法也不一樣啊!就說你,上大學的時候是悶騷,現在是明著騷!能一樣嘛,都是會變的!”
徐嘉慶差點把酒噴出來,道:“別瞎說,我浪裡小白龍,向來都是明著來好不。哎,你現在是不成功,覺著特沒勁啊?要不,我給介紹點美女!”
陸炎忙擺手,“打住,我覺得你的境界,我是追不上的!”
徐嘉慶微微搖頭,頗為惋惜道:“哎,可惜了,多可惜啊,就你這身家,這身板。我要有你這條件,跟你說……!”
陸炎道:“拉倒吧,小心哪天桃花運變桃花劫,再捱揍!”
“切,兄弟也練過好不好!”徐嘉慶吹噓道。
又喝了會,起身去洗手間,結果被人迎面一拳打在臉上。鼻子上的血,刷就下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