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體育總局田管中心最大的資產,陸炎還是頗有面子的,過去跟主任、教練聊了聊,轉過天,就被介紹與京城主管交通的一位領導見面。
談了兩次後,對方承諾,給進入京城市場的易行打車一些政策優待。
之後幾天,陸炎又分別趕往春城、奉天、旅大三個城市,花了半個月的時間,才把事情搞定。
至此,易行打車在東北四市和京城市場全面鋪開,並開始獲得資本關注。
隨後,又趕往金陵,主持了美團、神州手機的年會,又給崑崙晶片發了獎金。
這期間,蘇藜一直跟在陸炎身邊。
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況且阮瀟瀟性格和善,一直頗受陸炎的朋友、夥伴認可。訊息,很快傳到她那。
阮瀟瀟沒打電話給陸炎求證,只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裡,哭了一整天。
腦子裡,全是曾經的點點滴滴。
火車臥鋪初相見,一見陸郎誤終身!
第一次約會,第一次旅遊,第一次住一起。。。!
七年時光,有太多美好的回憶。
隨即想,七年,之癢啊!
兩人相處的太久太久,早沒了曾經的新鮮感。就算是普通男人,怕也有過換人的念頭,何況他還有那個資本。
蕭婉茹在外面敲門,喊道:“閨女,別哭了,出來吃點東西!”
裡面靜默無聲!
“造孽啊!”
蕭婉茹長嘆一聲,將飯菜放在門口,喊了聲:“給你放門口了,閨女!”
旋即轉身下樓,見老公阮清河,坐在沙發上悶頭抽菸,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“抽抽抽,就知道,姑娘都那樣了,你也不吱個聲!”
阮清河嘆了口氣,抬頭望著媳婦,道:“我這不想呢嘛!”
蕭婉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氣呼呼道:“我不管,你是一家之主,必須拿個主意,不能讓女兒,就這麼白白受委屈!”
阮清河心道:“我也知道這些,可問題是,咱們住的房子,都是那混小子買的。吃人家的嘴短,拿人家的手軟,怎麼說啊!”
其實蕭婉茹也明白這理,陸炎這些年,花在阮瀟瀟,花在阮家上的錢,雖沒有一個億,卻也是大幾千萬的。
這種情形下,哪能端起長輩的架子。
過了好一陣,阮清河長嘆一聲,道:“要我說,還是別心急,問問女兒什麼心思!她要是想跟那小子徹底斷了。。。”
蕭婉茹道:“憑什麼咱們女兒,跟那小子斷了啊!要斷,也該是姓蘇那個狐狸精啊!”
“如果女兒還想跟他好,這事兒,就不能鬧大!再說,男人嘛!”
“怎麼了?”蕭婉茹兩眼圓睜,眉毛豎起來,厲聲道:“你是想說,男人,有幾個相好的,很正常?我告訴,姓阮的,你要是敢在外面狗扯羊皮,老孃叫你下半輩子,都硬不起來!”
阮清河聽得哭笑不得,“你這說什麼玩意呢,往我身上亂扯,什麼狗扯羊皮!”
“沒有最好,你等我抓著的!”
阮清河不悅道:“說什麼亂七八糟的,好像我有事兒似的!”
“嗯,你沒事兒,你可清白了!”
“我懶得跟你掰扯這些沒用的,我上去看看閨女!”阮清河語氣不屑,心裡卻有點虛。
起身快步上樓,在阮瀟瀟的房門外敲幾聲道:“閨女啊,別哭了,爸爸媽媽在你身邊呢,咱們一家人,永遠在一起!
閨女,閨女,你吱一聲!你這不出聲,我們心裡沒底,你再不說話,我可砸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