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思敏怒罵道:“你說得輕巧!要不是你這個賤人和疾俯公司的老闆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,這疾俯公司能去租咱們家的商鋪嗎?違約金你知道多少萬嗎?五千萬!你給我拿出這筆錢去解約嗎?”
“大姐,你……”面對徐思敏無中生有的辱罵,徐可卿氣得滿臉通紅。
徐思敏冷笑道:“我怎麼,我說錯話了?你合著幫疾俯公司的老闆算計自家人,再把你老公給安排到疾俯公司上班,倒時候疾俯公司那邊的租金是不是也得流到你手裡啊?你這手段耍得倒是挺有一套啊!”
徐輝明眉頭一皺,有些聽不下去了,開口道:“思敏,你這話說得過分了……”
徐輝國當即對他吼道:“你給我閉嘴!看看你這女兒女婿!今天那麼多老闆上門,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會給咱們徐家送禮,把咱們當成人物在看?還不是看在子興的面子上!今天這場會議,子興給咱們徐家找回來的臉,全都讓你那女婿丟光了!”
徐輝明打小就怕他這個哥哥,如今被徐輝國一呵斥,他是半個屁都不敢放,當即一縮腦袋,又坐了回去,有苦難言。
不過在他們的怒罵間,陳仰反而和沒事人一樣,已經走在沙發上坐下來了。
“誰讓你坐的?!”周子興手中叼著一根菸,瞪著他說道。
陳仰歪了歪腦袋,對他反問:“你這個廢物都能坐,我怎麼不能坐?”
陳仰語出驚人。
這一剎那,所有徐家人全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驚怒交加地看著他。
“你怎麼說話的?你這個窩囊廢得了點勢,就在徐家無法無天,以為沒人能收拾你了是嗎?!”徐思敏早就忍不住陳仰了。
她聽到陳仰罵自己未婚夫是廢物,彷彿比罵她自己還跳腳,踩著高跟鞋直接就衝到了他面前,一耳光朝著他臉上扇了過去。
“啪!”
陳仰忽然抬起手,宛如虎鉗一般,將徐思敏的手腕死死抓住,冷冷地對她說道:“大姐,徐家就那麼一個商鋪,我和徐可卿站在了疾俯公司的立場,拿到了和乘跡公司的合作。而你和周子興站在了騰興集團的立場,沒有拿到。我和周子興同是徐家女婿,他輸給了我,我叫他一聲廢物,你有什麼意見?”
陳仰伸手用力一推,直接將徐思敏給摔在了沙發上。
整個別墅霎時間鴉雀無聲……落針可聞!
陳仰說得完全沒錯。
無論乘跡公司和誰合作,只是在騰興集團和疾俯公司之間作出選擇,和徐家本身其實並沒有多大關係。
在這一點上,陳仰說周子興不如自己,徐家人還真沒辦法反駁。
周子興當即將菸頭掐滅,走到了陳仰面前,壓抑著怒火對他說道:“誰給你這麼大的勇氣,說我是廢物?你是從事什麼工作的,口袋裡有幾個鋼鏰?我有騰興集團,你有什麼東西?”
李小琴趕緊上來攔住了周子興,好言相勸道:“子興,他一無所有!他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子興啊,你別和他一般見識!消消氣!”
陳仰卻不依不撓,看著他疑惑地問道:“你有什麼集團,管我屁事?你都有騰興集團了還能輸給我,豈不是證明你更加廢物?”
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。
陳仰這三年幾乎不和徐家人計較,是因為他藉著徐家的這塊地在韜光養晦,一直在徐可卿這裡白吃白住,心裡有一點過意不去,所以能忍則忍,很少發作。
可週子興算什麼東西,能讓陳仰慣著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