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擺手:“不用不用!我就是好奇,問問而已,前輩如果有所顧忌,就當我沒問。”
“這沒什麼。”
他伸出了右手,讓我看。
一開始沒看出什麼,在定睛一看,我看到他食指和中指之間,夾著個類似“茶葉包”的東西。
“原來如此....用這東西拍一下,被拍的人就能乖乖聽話?讓幹什麼就幹什麼?”
“沒錯。”
我想了想說:“前輩,能不能給我兩包?”
“你要去做什麼用。”
“防身用!前輩你儘管放心,我為人很正直,不會拿來做什麼壞事的。”
他沒理我,轉身出去了。
“前輩!前輩等等!我花錢買也可以!你開個價!”
他停下腳步,說道:“別廢心思了,我這拍花粉向來不傳外人,不過....若你能回答上來老夫一個問題,我可以破例送你一炷香。”
“送我一炷香?可以,前輩你儘管問。”
老海狗的香在江湖上很值錢,很多有錢人想買根本找不到他人,要不是把頭,我估計這輩子也不一定能見到他,他的香肯定是好東西,所以我有些心動。
“兩年前,在佳木斯那晚發生了什麼。”
我沒想到他問的是這事兒,於是我說道:“這事兒在道上已經傳開了,從佳木斯逃出來的人成立了舊武會,何為武當了會長,謝起榕當了名義上的掛牌副會長。”
“這我自然知道,我想聽更詳細更具體的東西,年輕人,我知道當時你也是參與者之一。”
我有些吃驚。
因為除了長春會高層和從精神病院逃走的那批人,其他知道我參與過那次事件的人很少,甚至可以說基本沒有,他不知是從哪得來的訊息。
白日夢幫過我們,他現在又給我們送東西,所以我對想了想,便將當時佳木斯事件的整個來龍去脈講了出來,不同於江湖傳言,我說了很多細節,畢竟我也參與了。
“前輩,事情大體就是這樣,那些人能逃出去並不是鑽了看守漏洞,而是諸葛青在背後一手推動了整件事兒,我現在甚至懷疑,當時諸葛下的毒被人破解了,也是他有意而為。”
“你說他有意而為,可有證據?”
我皺眉道:“我沒有證據,是純猜測,因為我之前以為他是人算不如天算,不小心促成了舊武會成立,但現在我又覺得,,,,,舊武會的存在對仍在轉型中的長春會來說,利大於弊。”
“前輩,你和劉爺湘西趙爺他們一樣,都是88年脫離的長春會吧?我想了解一下88年那次的事兒。”
他回憶道:“那次是因為嚴重的意見不合,雙方打了一場,死了三十多個人,走了一百多個人,走的人中大部分跟隨了趙姑娘,我的小兒子也死在了那場亂戰中。”
“具體是因為什麼導致的嚴重意見不合?”我追問。
他閉上了眼,說道:“當時因為一個新規定,江湖人不喜歡受約束,算了,那件事兒過去了,我不想再提。”
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纏滿了防水膠帶的牙膏盒,他開啟道:“老夫說話算話,年輕人,你自己選一炷香吧。”
我一看,牙膏盒中只有四柱香,比常見的那種線香都粗一號。
關鍵每炷香的顏色不一樣,有黑色,紅色,白色,黃色四種。
“前輩,這都是什麼香?分別有什麼用?”
他看著我,說道:“作用都不一樣,你只能憑自己感覺選,選到哪個便拿哪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