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覺得身體怎麼樣雲峰?”
我晃了晃頭道:“還好,就是有點頭暈。”
把頭拍了拍我說:“辛苦你了,那個藥會產生幻覺,對身體有傷害,等下扔河裡,不要吃了。”
把頭接著說:“不這麼幹演的不像,我們但凡露一點破綻都會被看出來,不過還好,這次我們乾的可以說天衣無縫。”
這時 阿春笑著說:“王把頭,薑還是老的辣,我越來越佩服你的頭腦了,”阿春又指著我說:“小子,別以為就憑你那小胳膊腿能掐死我,別說是你,就算是魚文斌,我一秒鐘都能把他撂倒。”
我忙道歉:“哎呦!春姐你別生氣,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你啊!”
“呵,你知道就好。”
彌藥山明月懸空,照在獨龍河上,看的波光粼粼。
把頭走過去蹲下,他看著七月爬的屍體看了足有一分鐘,這才嘆聲道:“哎,結束了。”
“你並不瞭解我的徒弟,無論發生了什麼,他都會對我講的。”
.....
我記得早前說過,我這輩子只懷疑過把頭兩次,第一次是在洛陽,李爺那次。
“把頭,這麼多柴火了,應該夠了吧?”豆芽仔扔了懷裡撿的乾柴,回頭問。
“不夠,在去多找點。”
“哦。”
豆芽仔撓撓頭,又向林子裡跑去。
一個小時後。
我們在河邊堆起了柴火堆,將七月爬抬著扔上去,魚哥點著了乾柴堆。
火勢由小漸大,不多時火光漫天。
乾柴燒的噼裡啪啦,熱浪撲面而來,逼的我們都後退了幾步。
以把頭為首,一行人注視著熊熊燃燒的火光,都沒說話。
是的,這一切都是把頭設定的計劃。
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。
從第一次下墓開始,所有人下去,營地上故意沒留人放風,那時候,把頭就是想將七月爬引出來。
七月爬沒露面,把頭分析說是因為七月爬在害怕折師傅,他擔心把頭讓折師傅在暗中埋伏。
這就是鬥智鬥勇,實際上,這次進山折師傅確實沒來,他陪小妹去醫院了。
那天發現了木蘭花,我晚上便質問了把頭。
當時把頭說:“雲峰,你覺得我王顯生,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?”
我搖頭說不會。
把頭笑道:“所以,不是我做的,我沒殺她,殺她的人大機率是七月爬。
把頭接著說:“七月爬熟悉夏爾巴部落,找到你和那女孩兒藏身的石屋很容易,這麼做的目的,是為了離間我們師徒關係,而一旦你對我產生懷疑,那他就贏了。”
“雲峰你記住,凡事要多回想下細節。”
“那晚我們被猴群追,去河邊只帶了一個行李包,阿春的揹包並沒有動,所以應該就是在那時候,七月爬趁機將木蘭花放到了阿春包中。”
當時聽到把頭的分析,我都氣炸了!
七月爬害了無辜的瑪珍!還故意在牆上留了那行藏文!
他這麼做,是想暗中引導我!讓我不知不覺間和把頭魚哥反目成仇!
不料,把頭卻說道:“他在暗,我們在明,不除掉他,我根本無法安心下墓,雲峰,這是個機會啊,我們要將計就計,引蛇出洞,你就是毒蛇想吃的誘餌。”
“要怎麼做把頭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