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哥已經自己從嬰兒塔裡出來了,阿春站在一旁看,看魚哥左扭右扭的活動身體。
“哈哈!”
我笑著跑過去說:“魚哥你真醒了,沒想到蟾蜍酥還真有用。”
魚哥伸了伸懶腰,疑惑問雲峰你什麼時候下來的?蟾蜍酥是什麼?
我看了眼阿春,看來她沒說。
我笑著說:“你聽錯了魚哥,我說的是吃的餅乾,旺旺小小酥。”
“哦,這樣,對了!”
魚哥一拍大腿:“他媽的,那鬼東西去哪了!”
“是不是還在這裡!”說完,魚哥緊張的扭頭亂看。
阿春冷著臉說:“你說的鬼東西已經死了,是你這小兄弟弄死的,他救了你。”
魚哥莞爾一笑,走過來摟著我,使勁揉了揉我頭,對我道謝。
我想說主要是阿春姐出的力,不料阿春已經扭頭走開了。
小萱也是這樣,女人心海底針,我完全搞不懂她們的心思。
我苦笑著回過頭來。
“魚....魚哥....”
“怎麼?”
魚哥見我表情呆滯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我嚥了口吐沫,小心翼翼的指了指。
魚哥伸手一摸自己頭髮。
又一摸。
就摸了幾下便掉完了,比刮鬍刀都快。
魚哥滿眼驚訝。
或許以為自己看錯了,他揉了揉眼,這揉眼碰到了眉毛,馬上眉毛也沒了。
“這.....”
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。
都說髮型影響顏值氣質,這話沒有錯。
魚哥現在這張臉看著不像個好人。
太兇了。